他们两个人初见面就幕天席地苟合,甚至在佛前偷欢,还曾半夜翻墙私会,哪一次离经叛道不是青梦主动发起,如今在祠堂里,她竟然忐忑起来。
如今龙善珏这高洁佛子彻底被她带偏。
“谁说我怕了!”青梦逞强,一把握住臀下烫手的巨物,傲娇地抬高下巴,“今儿就在你龙家列祖列宗的面前干你,干得你嗷嗷叫!”
龙善珏笑盈盈,用食指勾勾她的鼻子,“莫说大话,引人笑话哦。”
“你才说大话!”她好胜心起来了,性致也被这男人撩拨得高高的,竟然直接动手,粗鲁地扒了龙善珏的裤子。
“哎,轻点儿。”
青梦手上没轻重,划到了他的伤口,继续土匪行径,“轻点儿怎么行?轻点儿怎么干你这人间贵公子呢!”
粗壮的阳物吧嗒一下从裤裆里弹了出来,青筋缠绕,上面还渗着晶莹的液体,大得晃人眼。
“嘴上说不要,身体很诚实嘛~”青梦学霸总说话,甚至邪魅一笑,利落地褪去自己的亵裤,欲翻坐到他的腰上。
龙善珏突然扶住了她的腰,阻止了她的动作:“别!等等!”
青梦狐疑:他不会这个时候搞禁欲吧,这是被他爹打傻了?
“脏。拿帕子擦擦。你带干净帕子了吗?”龙善珏问。
青梦顿时性致全无,她怎么就忘记了这个小和尚有洁癖呢?冷哼道:“没有!而且你现在比我脏,脏死你算了!”
她正要起身,被龙善珏死死拦腰抱住。
“就是我脏,给我擦擦。那方面不注意,女孩子要生病的。”他懂医药,自两人有夫妻之实后,更是恶补了千金之术,颇为注意她的健康问题。
青梦哑然失笑,她又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她抽出胸口的素白帕子,娇柔柔地用白帕子裹住硬挺挺的紫红孽根,仔仔细细地擦拭褶皱,故意使坏地按压那敏感的马眼,引得男人难耐地闷哼。
她真的是越发喜欢这个纯粹良善的小和尚了。
她岔开玉腿,撩起衣摆,露出湿润粉嫩的花缝,扶着男人的肩,对准硬烫无匹的孽根,私密相抵,缓缓碾磨。
两片嫩肉含住挺翘硕圆的茎头,仅仅含住那顶端,轻微摆动。
青梦得意地俯视身下的龙善珏——他那如玉的面容透出红霞,含笑的俊眼如今迷离湿润,念经的唇紧咬着以忍耐快感。
道德被破坏,规则被耍弄,圣洁被玷污,理智臣服于欲望。
啊,这心理的快感远超生理的。
青梦突然抽身起来。温暖湿润骤然撤离,硬挺的孽根陡然空虚。
“我已经证明我敢了,我该走了。”她盯着龙善珏的表情变化,从他的巨大失落中获得快乐。
“不许走。”龙善珏眼含混。好不容易诱她主动,哪有刚开始就结束的道理。
他捉住她的腰,猛地一使劲儿往下按,再将肉茎狠命往上顶,竟将那庞然大物整个塞了进去。
眼泪瞬间飙出,汹涌的快感自交合处传遍全身,两个人都忍不住仰头喟叹。
他开始放纵自己,伸手扯开青梦的小厮衣服的领子,扯掉裹胸布。那双翘挺的绵乳终于被释放,在空中弹动,被男人一口衔住。
那舌头如灵蛇,对一只乳儿吸吮舔咬。而另一只乳儿则被大掌整个包住,肆意揉捏。花穴也因双乳的快感不断骤缩。
她无意识地抓着男人脑袋上的短发,自顾自地上下摆腰,骑在男人的腰间,自由地掌控快慢,逼仄的花穴搅动着那根粗硬,自主地寻找G点,舒服地眯起眼睛。
她爽得微微仰起头,早已披散的青丝遮住细腰雪臀,随着摆弄妖冶生姿。
夜幕四合,门缝透出浅浅月色,而门外是被下药的守卫如雷的鼾声,门内是庄严的龙氏灵牌与男女原始的粗重喘息。
他一身破败血衣,她一身散乱的男装,她跨坐在他的身上,剧烈晃动。
他仰视女,虔诚地献上身心与一切;她俯视臣民,傲慢地施舍共赴极乐的机会。
不过摆腰数十下,快意涌上,青梦紧紧地环住他的脖颈,花穴猛缩,大量蜜液浇淋在男人的孽根上,爽得男人浑身激灵,再也无法守住精关,食指陷入那滑嫩富有弹性的雪臀,低吼着射了出来。
一朝迷乱,青梦伏在龙善珏的肩头喘息,两人的心跳如擂鼓。那阳物堵住了穴口,滑腻腻的爱液未曾漏出半分。
他轻抚光洁的脊背,享受事后的美好,没成想——又起势了。
青梦吓一跳,羞得捶他胸口,“我不玩了,该走了,被发现就惨了。”
龙善珏却不答,直接吻了上去,堵住她嘟嘟囔囔的小嘴,再顺势一推,将人推倒在地,又整个人压了上去。
青梦的衣衫如花朵铺散在地板,她的背部感受着地面的冷气,而她的胸乳、小腹、私密全被男人的炙热引燃。一冷一热间,享受着别样的快乐。
“不会被发现的。我有数。”龙善珏不许她走,他越来越喜欢这种离经叛道的刺激了。
下身也紧密的贴合,顺着黏腻的爱液与精液,再一次狠狠地猛顶入花心最深处,将快感推上新一波的高潮。
两人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她胡乱抓着龙善珏的背,泪水糊了双眼,迷蒙间仰视头顶——
昏暗灯火中是一座座幽暗的灵牌,龙氏列祖列宗正巍峨肃穆地旁观她被男人凶猛地撞击敏感点。
龙家先灵们,你们都看到了,是你们的子孙龙善珏缠着我!晚上找他,别找我!
她双腿缠在男人腰上,脑子已如乱麻,又被龙善珏一个深顶。
贝齿溢出呻吟,电流直冲天灵盖,哆哆嗦嗦地又被推上了更高的山峰。
男人淋漓的汗水密布额头,他粗喘着,动情地浅吻她的额头,“乖乖在我们的小院里等我,别再来找我了,我也不会有事的。我很快就会来娶你的。”
她巧笑倩兮,轻啄他的唇,“好,我等你的花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