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晚卿和顾嘉树各占一边,各执沉默,气氛安静得诡异。
月光皎洁,映在路旁的积水沟里,又很快被车轮碾碎。
窗口灌进来的风把夏夜盈满,同时吹散少女额前的细汗。
雨悄然坠落,跟随车速一并重击在玻璃窗上,越来越大。
万家灯火昼亮,唯有两栋相邻的房屋黑得彻底。
调转脚步往自家走的傅晚卿手腕一紧,被人扯着倒退半步:“干嘛?”
灯下的阴影处,他五官深邃,令人惊艳,一双眸子摄人心魄:“确定不用我陪你?”
“不必。”她甩开顾嘉树的手,一意孤行。
顶着骤然变大的雨点,顾嘉树没再劝说,只在进门时顺手留了道缝。
他知道她一定会来。
上身的白色T恤几乎找不到一块干爽的地方,顾嘉树拉开冰箱给自己倒了杯水。
客厅没开灯,亮起的是玄关顶部的昏暗灯盏,周遭只能听见冰箱运作的嗡响和雨打雷鸣。
下一秒,腰间突然多出一只手,湿到滴水的布料紧贴着自己,把他也弄得潮湿不堪。
“顾嘉树”
她在发抖。
转身将她腾空抱起,放到冰凉的桌面上,再由下至上地吻,扯开吊带,解开内衣,在空气中暴露她发育成水滴状,圆润的奶子,用指腹挑逗乳尖。
傅晚卿全程未有半分抗拒。
眼下她无比需要这些来驱散恐惧,驱散心头涌上来的阴霾。
准确来说,是需要来自顾嘉树的抚摸和温度。
其实她很讨厌下雨天,可即便时间过去很久很久,回忆起昏黄灯光下,四下无人的夜晚,那个带着体温,疯狂到失控的吻,傅晚卿仍会没由来的感到悸动。
他们肌肤相贴,紧紧相拥,比任何人都要亲密无间。
“腿张开。”
她听话照做,乖得可爱。
手拨开微湿的内裤,在阴蒂附近画圈揉捏,上下刮蹭,感受傅晚卿的呼吸与潮汐,接受她吐出的粘稠爱液。
穴肉软得像棉花糖,花蕊却胀挺着被碾过,向经传递欢愉快感。
桌上很快便堆了一小块温热的液体,如同路面的积水。
“嗯哈啊啊”
他同样硬得发胀,恨不得立马插进紧致细嫩的穴肉里大开大合地肏弄,但此刻理智依旧占据上风。现在对他而言,擦边足够了。
情欲上头,冲昏大脑,傅晚卿主动伸手去解开他运动裤的腰绳,从内裤里掏出肉棒撸动,手指有意无意勾着龟头。
摸了没几下,她便火急火燎的把肉棒往自己身下送。
顾嘉树失笑,却依旧顺着她的动作,在阴唇中央,对着阴蒂来回碾压。
他没收着力,瞬息间,傅晚卿便开始微微发颤,穴口像缺水的鱼一般张阖:“顾嘉树,顾嘉树你给我”
“舒服?”他答非所问。
傅晚卿呜咽道:“嗯你肏进去好不好。”
乖顺主动,又骚又清纯,迷离的双眼美得让人心颤。
分别的一年里,顾嘉树不止一次在梦里触碰她的身体,想念她的笑,她的冷漠,她的吻,所以梦醒后时常崩溃不已。
可惜,哪怕如今傅晚卿近在咫尺,他也无法答应这个难得的请求。
询问无果,她便扭着腰肢主动迎合,有那么几次,龟头真的差点没入其中,爽感直冲脑门,让她抿着唇痉挛。
海水推波助澜,迅猛上涨,达到高潮。几秒后,上涨的海水又自行退去,出现低潮。
如此循环重复,永不停息。
十指相扣,情愫丝丝缕缕的缠绕,穴口水光潋滟,少年的手扣在腰间。
他们像相生缠绕的黑色藤蔓,比起掩盖本性伪装成天使,还是和同类呆在一起会更好,至少他们都了解彼此的发烂发溃的伤口,偶尔还能为彼此舔舐。
世间万物都互相关联,就像蝴蝶轻轻振翅,却能引起一场大西洋的海啸。
人们看见玫瑰就说美丽,看见蛇就说恶心。可他们不知道,这个世界,玫瑰和蛇本就是亲密的朋友,到了夜晚,他们互相转化,蛇面颊鲜红,玫瑰鳞片闪闪。人们看见兔子说可爱,看见狮子说可怕,可他们不知道,暴风雨之夜,它们是如何流血,如何相爱。②——
尒説+影視:ρ○①⑧.run「Рo1⒏ru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