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重和潮吹把她的脑袋霍乱成一团浆糊,她暂时在姚述的亲吻中逃离几秒,绝望地说:“先别动我好像,好像要高潮了。”话说的断断续续,是因为姚述还在追索着嗫咬着她的软唇。
“刚才不是来了两次了?”姚述不许她逃开他唇分毫,啄着姚简嘴唇的轮廓,打桩的速度随之稍有放缓:“姐,你好色。”
再这么搞下去她非搞出斯德哥尔摩症,姚述放缓速度后她心里居然有些感激他。
堵胀的膣道汁液仍旧淙淙流过臀缝与小腹,姚简的肚脐处酸酸痒痒的,在她些许回过来的当下,她忽而感到姚述的吻又开始附着窒息的前奏,姚简预感不好,果不其然才放缓没多久的硬物再度长驱直入,这一压几乎要把她捅穿,是不讲技巧全凭长度、硬度的深凿。
上下两张小嘴悉数被掠,连高潮时尖利的叫床声都没能发出,唇与唇、花穴与肉棒间皆严丝合缝的交合。姚简紧闭着双眸,眼皮湿润地遮住瞳仁,身下猛得一挺,像坏掉的弹簧在报废前最后鼓动,连花核都哆嗦着弹动。
随着姚述抽出肉棒,隔着血肉肌肤抵住她震颤的心脏。潮吹同精液同样来势汹汹,从亲吻中解脱的唇以及洁白的齿贝都在上下打颤,过了好一会儿姚简才发出一声近似于抽泣的鼻音。
喘着粗气以为终于能够休息,可姚述攀上她腿根的手又在警告她,这一夜还没结束。曾按压花核按出淫汁的手指转而就着姚简高潮仰身的弧度探进她才潮吹过的肉穴。
松土般不住变换角度,直到根据姚简圆睁的双眼确定极乐点何在,才改为用指腹抵住极乐点不住抠挖按压,才从潮吹中解脱的姚简即刻用手攥紧枕头两角,待宰游鱼般扑腾乱跳,被折腾得汗水涟涟得脸颊痛苦地拧着:“又来了又来了——”
姚述拢着她的碎发看着她汗渍渍的脸,观察她高潮时仰头不可思议的情,如同公交车站他吻她时她错愕如斯。姚述循循善诱:“我让你去,你给我什么?”
“不知道……”
“吻?”
她下体堵塞酸胀,极乐点隐隐作痛,离高潮一步之遥。姚简抓住救命稻草般点头,轻启的双唇挤出一个好字,膣道内不加收敛的高潮便喷薄而出,打湿了姚述的手臂也打湿了她气喘吁吁的敏感肉丘。
长久的潮吹终于枯竭时,姚简把脑袋埋在枕头里心跳鼓点般律动,纤腰鹤腿扭成麻花般瘫倒。
休息了几分钟后她力竭地想睡,姚述的吻则在她肩膀处泛滥,向上游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