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来我们从未见过面,却好像你无时无刻不陪在我的身边,这种感觉非常妙。
“我对配偶的选择很大程度上受了你的影响,你总是凭我的描述就一针见血地发现他的缺陷,好帮我为这场注定失败的恋情提前画上句号。”
楚虞从无边的书信中抬头往窗外望去,十二月的莫斯科即将进入严酷的漫长寒冬,婚礼将于东正教的圣诞节举办,在最冷的一月第一个星期天。
随着最后一片叶子从枝头飘下,她写下最后一段:“你很少提起你的事情,是否已有心上人呢?原谅我的好心,我也想知道与您般配的女性该是何等的优秀。”
屋门被推开,费里尔端着一盘甜点来到书桌前:“亲爱的,累不累?休息一会吧。”
楚虞折起鹅黄色信笺,吩咐他:“老地方,这次贴两张特快邮票。”
费里尔已经对这种信封轻车熟路,他知道这是未婚妻最亲密的笔友,但从不会对此吃醋。
他温顺地亲吻了楚虞的手背,随后披上大衣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