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地一声,我一泄千里。而他显然还没有结束,甚至更加来劲了。
“唔……好爽……我好喜欢你喷在我上面……啊……”他将我双腿压近我的身体,好进得更深一些:“再喷一次给我,好不好?”
“我……我不行了……”我自己都不太清楚这淫叫着说出的话语是什么意思,是我不能再继续了,还是我又要去了。
他帮我做出了决定,俯身下来用整个身体的重量狠狠往我身体里冲撞,潮意之中敏感至极的软肉再度遭到刺激。还未平息的身体于是又开始颤抖,不受控制地将男人抱紧,竟似要将下体更彻底地献出去。
他将手臂横塞进我嘴里:“要来了……别叫——有人。”
他发起了最后最猛烈的冲锋,阴茎对准我的子宫狂捣,我被他肏得花枝乱颤,也只能死死咬住他的手臂不敢出声。在一声喑哑的低吟中,再一次大泄出来。
他惬意地松了一口气,倒在我身上。
汽车后座狭窄的空间迫使我们蜷曲起双腿,紧紧拥抱在一起。
Leev突然问道:“Yourboy…sorry,yournot--boyfrend没能满足你吗?还是出差去了?”
我懒得理他。
他又说:“你知道,我不介意的。”
我觉得他本来也没有立场介意。
我岔开了话题:“Leev,像你这么生活充实的人,有没有什么时候觉得人生完全没有出路?就是不知道做什么才好,完全没有出路的感觉。”
“喂喂,我觉得精算师其实也还可以啦,不用抑郁吧。”他用鼻尖蹭了蹭我颅顶的发丝。
“不是啦,就是,整体上的感觉,你知道吧,就是生活上,整体上。”我感觉我描述得并不太清楚。
“这么说的话……有啊。”
“嗯哼?洗耳恭听,”我说。
“就是第二学期的时候啊,你完全不理我。我根本不知道哪里出了问题。等冷静下来决心一定要找你说清楚的时候,才发现你已经回中国了,甚至没有跟我说一声就走了。”他耸耸肩,语气平静得像在说什么不相干的人的故事。
除了沉默,我想不出其他的应对方法。
“要到上班点了。我们走吧。”我提议。
他闻言起身整理衣服“你去吧,我回家收拾一下,今天跟朋友出去打网球。”
“今天不是要开项目会吗?你不去吗?”我诧异道。
他嗤笑一声:“就你们那个项目,市场不行方法不行组员也没兴趣,一时半会儿做不出来的。我何必在这里跟他们浪费时间?你就说我因公出差了吧。”
他说的没错,但本社畜还是得去上班。
上班,讲的不就是一个重在参与嘛。
“你在上海朋友还不少。”我将衬衫的下摆塞进裙子里。
他也摆正了领带:“这个你应该也认识,Chuhong,跟我们在曼大一块儿上过课的,现在在那个叫Y的公司。”
Y是最近风头正劲的服装出口公司,我知道。
但这个什么Chuhong我是一点印象都没有。
我撇撇嘴,承认自己在曼大认识的人不多。
“哦,对啊,书虫小姐嘛。”他扶着车门请我下去。
“什么?”我疑惑道。
“Antono和我都叫你书虫小姐啊。”他笑着说:“总是在看书的书虫小姐。”
“好啦不用重复了。多谢你特意来一趟!”我气冲冲地下了车。谁得了这么个外号都不会开心的吧?
“乐意之至。”
我在等电梯,身旁传来了让人不太愉快的声音。
“刚刚那是Pedersen的车吧?他送你来的?”
“王总好。”我偏头礼貌地打了个招呼:“路上碰到了,他顺路送我过来。”
“嗯。”王总理了理并不凌乱的西装衣领,说:“这么热情,难怪人缘好啊。他跟业务部的女同事关系也很不错的样子。”
这倒是用不着他提醒。我皮笑肉不笑地敷衍:“是啊,一个项目组的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