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对话栏切到头像查看,路起棋还特意放大了,然后对已经抑制不住笑容的廖希握紧拳头,
“吓我好玩?受死吧—”
廖希接住她的手腕说:“只是有这个想法,没来得及实行,怎么慌成这样。”
“你好烦,我的照片不给你用,屏保也删掉。”
路起棋狂躁地点屏幕,另一边还在火上浇油地作势阻拦说“别呀”,刚刚一闪而过的对话栏又转回在眼前,很多条未读的红点,备注也乱七八糟,最新一条联系人的头像是大面积的白色,名称是…xuyunmeng?
路起棋愣了一下,脑中闪过一张明艳姣好的脸,她下意识觉得冒犯想道歉,反应过来及时住口,把手机像烫手山芋一样了丢回去。
“少烦我。”
她走到客厅找到自己的手机,屏幕显示好几个未接来电,路起棋还没来得及纳闷,新一通电话又打了进来,她接起来抢先说,
“阿姨我等一下就回去了,别担心。”
“我不是催你啊,小棋,”阿姨在电话里安慰解释道,“是这样,今天外面管道检修,家里要停水一整天,你回来也不方便,我是说你可以在同学家多待一会儿,然后你回来之前打电话给司机叔叔,让他去接你。”
路起棋说:“行,那我挂了。”
廖希伸手把她揽进怀里,温热的躯体自后方覆上来,抱怨道:“这么早回去?”
路起棋在拥住自己的手臂里转身,正面抱住他的腰,困倦地打了个哈欠,
“没有,我困了,睡一会儿再回。”
廖希任劳任怨把人搬到床上,路起棋顺势一个轱辘把被子全卷自己身上了,急切的动作仿佛生怕他抢夺走一点。
自私鬼。廖希攥住她一只脚踝往外拖,
“正好睡前把药上了。”
路起棋以为说的是什么缓解肌肉酸痛的药膏,撒开手任他拽,撑起身子问他要上哪里。
“下面啊还有哪里。”
廖希扯她裤腿,理所当然地回答。
路起棋下身真空,脱掉一层就什么都不剩了,闻言连忙压住他的手,摇头道:“我不疼。”
廖希一手撑在她身侧,垂着眼看她,说:“我看看肿不肿。”
路起棋质疑三连:“现在,大白天,我还有理智。”
“那摸一下。”廖希倒是有商有量。
路起棋回过味来了,身子往另一处空地缓慢地挪动,“你就是想占便宜吧。”
廖希从裤兜里拿出一支药膏来,说快点,路起棋你想不想睡了。
临近晌午,阳光自窗外投下粼粼碎片,经过门框布帘,在地板床面形成浅淡形状不一的阴影,泾渭分明,在赤裸的肌肤上游弋,落在亮处甚至可见细小绒毛,牛乳一般雪白腻滑,赤条条的双腿敞开,隔着裤子迭落在下面更粗一圈的,明显属于男性的大腿上,少女头颈微扬面颊绯红,胸前单薄的布料下不时印出底下手部关节形状。
下边沾着白色膏体的指尖已经熟门熟路地拨开花唇,浅浅探入穴口,因过度使用而显出充血紧合的肉壁,消肿膏药并不足以充当润滑,指腹感知到生涩的状态,又转而去揉掩于唇肉间的阴核。
“放松一点。”廖希微低下头,轻咬着送到嘴边的嫩白侧颈,模糊开口。
“你这是想让我睡觉的意思吗?”路起棋偏头。
身上多处敏感点都被掌控,下腹隐秘赘胀,立竿见影渗出透明黏腻的汁水,路起棋忍不住哼唧,扶上身前的胳膊。
廖希没理会她,顺势送了一个指节进去,说:“逼比嘴巴诚实多了。”
膏体在高热甬道内化开,带来一点清凉感,她才觉得舒服,廖希却在此时停下不动了。
路起棋转头亲他嘴角,啾啾舔舔重复了几次,被忍无可忍叼住舌尖吞吃深吻,亲完轻喘着气,眼里蓄着汪汪水意,
“怎么了嘛?”
身下的手指开始沿着内壁打圈研磨,她欲往下坐想吃得更深,
“我早就拒绝过许圆梦。”
廖希冷不丁开口,
“路起棋,我们是在谈恋爱,不高兴的话直说也行。”
路起棋恍然,想着也是,廖希这种人怎么会察觉不到她三番两次态度反常都与许圆梦有关,避重就轻道:“我不太习惯。”
廖希捏住她的下巴摩挲,若有所思的模样,
“因为我不能给你安全感?”
这个话题很危险,某种程度上一语中的她没由头的悲观,路起棋张了张口,最终还是把话带过,她把自己送上去,穴口整个坐在掌心,刻意叫得婉转娇气,讨好的意思很明显,
“你生气了吗?知道了,我以后会改的。”
廖希看着路起棋这软硬不吃的模样,不免心软又好笑,她难得这么卖力哄他,也不舍得逼得太紧,手指微动,又往那贪吃翕张的小口里塞了一根,碾着媚肉抽动,不时将关节曲折刺激甬道,很快在他手里泄了一次。
路起棋转身搂住他的脖子,依恋乖巧的样子。
也不错。廖希安抚一般吻了吻她的额头,说:“不生气,睡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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