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先道歉?」温向天的脸是有些红肿,他用手揉揉脸颊,越觉得这妮子像在保卫自家人。
「若蕙。」
「他办不到、我也做不到。」她生气的瞪着对方,长的人模人样就可以胡乱骂人吗?她就不信天底下的人都买只有脸皮没有脑袋的帐。
「抱歉,现在有点混乱,改天我们再详谈这事,那个伤……我们会负责的。」花槿榆自责的说着,感觉自己好像越帮越忙。
「负责?」他有些好笑的咀嚼着,这人说话虽老成却没有诗悦悦说得那般缠人,而且也总觉得他的话有絃外之音的意思。
「我们干嘛负责?」花若蕙回头瞪多事的哥哥,人她都打了还要负责,是要付钱还是照顾他后半辈子?
「你打人不用负责吗?」
「我国小被人欺负的时候,你替我教训他们怎就不用负责?」花若蕙甩开他的手,没好气的问。
「有这回事吗?」花槿榆脑袋空白的问。
「算了,你怎么可能记得。」花若蕙碎唸一番,直直瞪的眼前人,「你还不走是要我再打你一拳是不是?」
「这么暴力的女生谁喜欢你谁倒楣。」温向天已经明白他们之间的关係,可以理解她为什么会这么生气的揍他。
「那关你什么事?」她不爽的吼着。
「若蕙,来者是客。」
「可惜来的是『奥客』。」
「相信你知道到哪找我,这事以后再说。」温向天识相的离开不想再多挨她的拳头,虽说她拳头不重,但他的脸颊却有种热热的感觉。
「你知道你在干嘛吗?」等他走后,花槿榆问她。
「我当然知道,悦悦是谁?」她也问。
「一个朋友。」
「你的朋友里什么时候有人叫悦悦?」她反笑问。
「我答应要帮忙她的,结果被你搞砸了。」
「帮忙什么?」
「你花都浇好了吗?」花爸要她每天跟着他上班,不让她再随便溜达。
「浇到一半。」她有些不悦的说着,嫌她太间要她跟着他顾店,真不知这消耗掉多少她的时间。
「还不回去浇好?」
「那个悦悦是谁?」她回头又问。
「浇花。」
「知道啦!」她气嘟嘟的回去将工作做完,心里却一直骂着温向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