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哭了?难道又不舒服吗?」万俟残雪问。
「不,是奴才想起往事。」王忠老泪纵横忍不住心酸起来。
「什么往事?」万俟残雪好的问。
「奴才在还没服侍娘娘前,是服侍德妃娘娘的,她也像娘娘一样被人污陷与他人有染,因而被圣上赐死,奴才只是想起德妃娘娘与娘娘都是好人,却要被圣上赐死就好难过。」王忠难过的说起往事,他与前任主子深厚的主僕情谊也让她们动容。
「原来你以前是德妃身旁的公公。」萨郤丹点头说道:「那个侍卫该不会是陶腻梦吧?」
「是啊,你也知道陶侍卫?」王忠有些讶异着,这宫中的人禁讲德妃和陶腻梦的事,而她却知晓有些不寻常。
「郡主,陶腻梦就是到蛮族听闻回生术的人,而王忠所说得德妃应是他当时藏在寒山山洞的女尸。」
「女尸?」王忠更为讶异,随后才附和着:「对,德妃娘娘的尸首不见三年,到这时宫中还传闻德妃娘娘死后不甘回宫作乱的说法。」
「郤丹,若陶腻梦真是那个陷害我蛮族于不义的那个人,那他是不是会真的让德妃復活?」万俟残雪有些不安的问着,她嗅出这宫中会有一场杀戮的血腥味。
「有可能会。」
「他让德妃復活的最终目的是什么,你知道吗?」
萨郤丹原不太明白她问的这句话涵义,后来深想过后才顿悟的问:「郡主是说,他要杀圣上?」
「一个无故被栽赃的人,復活了当然想报仇,而那个仇就是杀了这不明事理的圣上以消自己的恶气。」
「那圣上不就有危险了?」王忠紧张的看着她们。
「我这就去通知圣上的侍卫,让他们加强戒备。」萨郤丹说。
「不,他们不会相信的。」
「那怎么办?」
「还是奴才去告诉圣上,这样圣上是否会相信咱们?」
「不,他会以为是我在危言耸听、兴风作浪,没用的。」
「那我们能做什么?」以萨郤丹的功力,要护送郡主出宫回乡应不是难事,但这将牵扯两国的协定。
「我要亲手抓到他,洗刷蛮族的冤屈。」万俟残雪坚定无比的说道,她的双眼也因这股决定而有所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