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柔的,美好的姜芸不可能属于蒋慕。
蒋慕会毁了她。
父母离婚时,谁也不要他。因为他有精病,焦虑症或是躁郁症。
反正就是那一类。
他会因为父亲移动柜子里的模型而踢坏茶几,也会因为母亲洗坏裤子砸烂电视。
他对别人狠,对自己也狠。
犯病时,只穿着一条单裤,大半夜蹲在楼背后的雪地里,拉扯自己的头发,背在粗糙的砖墙上擦得血肉模糊。
喉咙发出闷吼,用力得要把头发全部拔下来。第二天发根全是凝结的暗红血珠,触目惊心。
其实他恨不得用尖刀插进自己的头,结束这一切。
头痛啊,实在太痛了。
一切都是黑暗的,滴滴答答往下掉落粘腻的稠液。
姜芸是月光,不该沾染腥臭。
但他想念她,那天她点头发出“嗯”的声音,乖巧得仿佛他是她的。
他要疯了。
脑子里冒出一个猥琐而懦弱的念头——
蒋慕会毁了她,如果他不是蒋慕,那就不会。
那就别让她知道自己的身份。
那天她走出地铁站,走进那条长长的,昏暗的小巷子,他快步跟上去,从背后抱住她。
“别回头!”凶狠的怒吼下,她可怜地抽了一口气,又抖起来。
可怜又可爱呀!蒋慕长叹般闭上眼,把头埋在她颈间,吸了一口充满馨香的气。
结实的双臂环绕在她胸前,起伏的曲线充满弹性,忍不住收紧按压,动作带着施虐的倾向。
怪他?没有一个男人控制得住。
“你是……我们学校的?”她用颤抖的声音诺诺地问。
校服的颜色暴露了。可这无所谓,十三中男的有几百个,最不可能的就是他。
学校里关于他的议论很多,笃定他喜欢狂野放浪的类型,出没于夜店,领口一路开到下体的那种。
蠢货,那种他看都不会看一眼。
女人的肉,除了自己喜欢的人身上的,没什么稀。
他开始亲吻她下颌与脖颈的交接,用舌头轻舔。
手从她衣服的下摆伸进去,扯下乳罩握住了温热的奶子,跟他想象中一样的软。
“不要!”她略微抬起手臂,做了个没什么威慑力的阻拦动作。
他倒是停了下来,看她能说出个什么一二三。
“好、好凉……”
他轻笑,将修长的手指滑进她的口中,在一腔潮湿里搅动,直到变暖。这次沿着锁骨,指腹摸到奶头,作乱地弹了一下。
她嘤咛一声,酥软在他怀中。
咚、咚、咚。有人走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