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完活,再为老妈妈烧上热乎的洗脸水,少不得还要说上几句妈妈年纪大受不得冷水。
试图让她照应下我。
别怪我卷,到听风院已经好几日,因着云夫人与姜夫人不睦,我没少被排挤。前两日,每每当差看守庭院或是做粗活,下值后根本轮不到饭吃。
在古代累死累活做奴婢,精和肉体都受到压迫,下值后唯一的慰藉便是吃食,怨不得人只要得到一点好处便会背主求荣。
芸香坏了身子,此后恐怕难以受孕,人也有些疯癫,倚翠带上几个小厮将芸香带走再没回来。自此我就住的单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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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凤池外出办事回来便得知自己布的棋子废掉,却未见恼怒,只是一脸平静。他的小计谋不过是送到别人面前去丢人现眼,但又不得不争这口气。
如今人闹到母亲面前,还是宽慰他的母亲要紧。
宁凤池赶到云夫人的房间,“母亲。”
内外院的事使得云夫人憔悴不已打不起精,近几日宁大人已经在旁敲侧击是否需要将管家的权利让出去。让一个妾室当家,亏他想得出来。
云夫人见着心爱的儿子,所有的委屈哭出声,“池儿,母亲真是要被这个家给逼死了。”
“你姐姐在夫家好不容易生下嫡子站稳脚跟,那贱妇硬是趁你姐夫出门办差几日竟然让自己的侄女姜琴和姐夫在外地偶遇,你姐夫办差回来将姜琴带回来抬为贵妾,呜呜呜呜。”
“池儿,这次争争气好不好,你姐姐在夫家有没有底气全靠你撑着啦,不然若是宁燕池考中,岂不是助长姜氏的气焰,在你姐夫家还不任意拿捏你姐姐。”
“你前几次考取功名,母亲找人帮你看过都是诗赋略微欠缺,此外贴经、策问都不逊于你二弟,母亲仔细盘算过今年要为你请来王辅老先生,由他指导过的学生诗赋文采皆不差。”云夫人道,心里一面盘算她的嫁妆还剩多少,要花多少才能将王辅请来,一面细想要不要舔着脸去找哥哥为池儿在考场上疏通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