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咨询过家庭医生。”林尔夏眼中浮现稍许不耐,“你到底做不做,不做我也不是不能找......嘶!”
林尔夏忽觉腰间一痛,“林尔肃,你做什么?”
林尔肃淡淡觑她一眼,将她抱起来往外走,“再乱说话,今天做到你下不了床。”
书房离卧室并不远,林尔肃三步并作两步来到卧室,还不忘将门反锁了。
林尔夏的背部接触到柔软的床铺,她双手后撑,微微歪头看着她哥一丝不苟戴套的动作。
她不合时宜地想着,他们俩不愧是兄妹,对于自己心中认定的事,总是执拗得可怕。
带好套顺便褪去衣物的林尔肃俯身将人一把捞向自己,一手掌着一条腿,微微往边上压,他沉身慢慢进去。
林尔夏发出一声绵长的轻哼,耳骨被温热的气息包裹住。
“别吃药了,吃多了总会有坏处。”林尔肃低声说道。
“那我找个不用我吃药的.......啊!”林尔夏猛然抓紧手下的床单,急急喘了口气,“先别、别全进来......嗯!”
林尔肃没有理会她的请求,一次又一次用力填满她柔软的甬道,借此让她上面的那张嘴再说不出那些浑话。
他强行将林尔夏的屁股抬高些,用力顶撞着,不给她一丝喘气的机会。
每一次顶撞都会用力擦过那块敏感的软肉,层层迭迭的快感不断积攒,林尔夏避无可避,连带着腿根都隐隐发颤,她伸手想推开林尔肃,但每次都刚摸到他紧绷发力的大腿和腰腹,就被发狠的顶撞失了力气。
一时之间安静的屋内,只剩下连绵不绝且黏糊的撞击声。
林尔夏憋着一股气,愣是没有出声求饶,只有被肏得太狠了时,喉间才会发出几声带有哭腔的哼声,在林尔肃的手臂上抓挠出好几道红痕。
林尔肃抓握住她细长的指节,轻吻过她微红的指尖,“夏夏。”
身下的林尔夏眼迷离,绯红的面色透着一丝颓然的糜丽,每次他进出时,湿润的甬道都竭力挽留住他。
他突然将人抱起,跪坐在床上,自上而下将人钉在身上。
林尔夏受不住这刺激,哆哆嗦嗦盘着他的腰泄了出来,眼角滑落被刺激出的泪。
察觉到林尔肃还要动作,她终于低下头蹭着她哥的颈窝,亲昵地撒着娇,“等等、哥,等......”
话还未说完,又迎来了被反复撞击的命运,林尔夏急促地呼吸着,想要逃离。
林尔肃托着人又放下,感受着被绞紧,他咬着她耳朵,“别夹这么紧。”
可这哪是刚还在高潮余韵中的林尔夏能控制的,她只能被迫一次又一次被推上那欲望的顶峰,直至始作俑者满意后才停歇下来。
她颤抖的脊背被不停抚摸着,肩头上传来细密的、带着安抚气息的吻。
窗缝中漏出一束光线,照着这满室旖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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滑跪,失踪人口回归
谢谢一直在等我的宝们,我有罪,哐哐磕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