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士在阳界不允许沾赌,但鬼街上没有任何规矩。阿星磨磨蹭蹭,把徐云书说动。
阳间道士进门,众鬼皆投去目光,窃窃私语。
阿星不在意,给徐云书找空位坐下,看他安安静静摸牌码牌。
有和阿星相熟的鬼问起他们的关系,阿星大大方方亮出手中对戒,然后和抿唇思考的道士说:“徐云书,好好发挥。”
屋内喧哗,她是贴着他耳朵说的话,热气呼在他耳侧,道士老脸一红,轻“嗯”一声。
徐云书也不贪心,帮阿星赢回本钱,便起身离桌。
一人一鬼牵着手回到道观。
夜渐深,四下阒静,观中弟子都已沉沉入眠,院落里那只新来的小猫也呼呼大睡。
徐云书坐在床边,阿星站在他两腿之间,抱着他的脑袋,和他说着亲密的悄悄话。
“你知不知道,今天你哭的时候,我心都要碎了。”
“但是……”她弯唇,语调转变,“又很可爱。”
徐云书幽怨掀眼。
阿星含笑低头,手摸着他的后颈,和他鼻尖抵着鼻尖。
“不是那种可爱,我说不出来,就是……”她想了想,“就是看了后想和你亲亲抱抱,想好好哄你的那种可爱。”
“我又不是没有良心。”她嘟囔一句。
徐云书勉强接受这个回答,又听阿星补充:“不仅是亲亲抱抱,还想……”
她说了两个字,徐云书一滞,低敛下眸。
前阵子,他生了场病,在医院挂了两天盐水,消瘦了一圈,身体素质大不如前。
最近几周一直在养身体,每天都要喝两大碗浓郁的中药,在阿星的监督下慢慢恢复锻炼。
虽然痊愈了个七七八八,但在那件事上,他必不可能与从前相比,渐渐力不从心。
年轻时精力旺盛,也曾有过彻夜的疯狂,可现如今不得不屈服于现实,徐云书心头苦涩。
而阿星在清云山灵气的滋养,和道士的细心照料下,魂体越发充盈,肤如凝脂,美得摄人。
徐云书的心被他挤压到地底下,自卑得抬不起头,闷闷不做声。
他的头轻轻抵在阿星胸前,阿星笑说:“压到我胸了,是想做的对不对?”
她调侃的话令他一霎耳红。
“我……”
“我什么我。”阿星笑意渐浓,“徐云书,抬起头,让我亲亲你,我们都好几个月没做了。”
徐云书于是热着脸抬头。阿星吻了上去,贴碰他柔软的唇瓣,又用拇指揉搓他的耳垂。感觉到指尖下的皮肤寸寸变烫,便探出舌尖,撩拨勾缠。
徐云书喘息变粗,喉咙里溢出一声“嗯”。
阿星离开他的唇,故意曲解道:“同意了?”
徐云书仰着脸和她对视,不吭声。
他已不再年轻,皱纹加深,白发频生,身形清瘦。唯有一双眼清澈如初,干净得没有任何杂念,看向阿星时,温柔似水,就算在这样暧昧的情境下,也不带龌龊欲望。
阿星看入了,跨坐上他的大腿,继续亲他。
徐云书这人,非常简单好懂。阿星想了一个最贴切的词来形容他,那便是“纯粹”。
做事,他只做一件;爱人,他也只爱一人。他不会弯弯绕绕,也不三心二意。他是浮躁善变的人世间里,难得的至纯至善,专一与永恒。
阿星握住他的敏感处,用手心揉磨搓弄,细细感受他不加掩饰的小反应。
发觉有液体沁出,笑一声,对他说:“帮我脱。”
徐云书照做,鼻梁抵上她的绵软,小心翼翼嗅着。尔后伸舌尖,舔吻雪山的轮廓。
湿润后,阿星坐进去一截,舒服地哼出声,他也被刺激得低叫了一声。很久没做,发出这种声音依然羞赧,只好笨拙地去含她的乳,闭口吞下难耐的喘音。
阿星动作停住了,揉他半白的头发,看他吮奶。
看了几秒,轻声细语道:“……宝宝。”
徐云书心脏狂跳一下,松唇,湿着眼睛去吻阿星,声音闷闷的:“别笑话我……”
阿星忍俊不禁,将整根都吃进去,很坏地问他:“奶好吃吗?”
徐云书被这一下弄得说不出话,缓过来后,眼带怨地注视着阿星。
在床上被她言语调戏是常有的事,这么多年来,他还是没学会反击。
阿星最爱看他无可奈何的模样,动腰吃吐,流着汗在他耳畔问:“宝宝,怎么不吃奶了?”
她用的气声,甜中带媚,徐云书头皮发麻,又硬了几分。
低头,如她所愿,再度含住浑圆的那团。
阿星满意地挺胸,下身含着那根,慢吞吞前后摇晃。偶尔重重坐下,绞紧夹住他,把他欺负得浑身战栗。
阿星眼光挑剔,以前喜欢唇红齿白的年轻小道士,因为足够养眼。可如今看着中年道士也分外欢喜,她觉得现在的徐云书也很帅。
尤其,含着泪求饶的时候。
阿星偷懒不想动了,环着徐云书脖子,让他自己往上顶。
徐云书坚持不了多久,最后一下,掐住她的腰,颤抖着射精。
平息后,阿星靠在他肩上说情话。
两人相拥躺下。
徐云书总担心能力不足的自己会让阿星不尽兴,进被窝后又钻到她腿间,用舌头含弄一遍。
徐云书的口活是阿星手把手教的,阿星很快泛滥。
她用手指擦了擦徐云书的唇,又吻了吻他。
岁月改变了他的外貌与身体,但改变不了两颗真心。什么都变了,但又什么都没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