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他衣服间模糊的笑了,手搭在他下腹处往下缓慢的抚摸。即将挑开他睡裤时,果然被他捉住了手腕。我心里啧了一声,有些惋惜。
不等他开口,我先出声了:“今天在礼堂时为什么那么做?”
“什么?”他被我问了个措手不及,没空再去纠结刚才的事。
“那样的身体接触。”
“亲人之间,都是应该的。”他声线平稳性感,对他多年的了解下,我还是听出来了心虚。
但我不想揭穿他,至少不是现在。过去那晚由他全权主导,如今也该角色调换了。
“你猜我在想什么,爸爸?”
长久的安静过后,他似乎带着轻叹的言语传入我耳中:“很晚了,睡觉吧,娇娇。”
“你为什么总是这么假。”我不辨喜怒的平静,跟他如出一辙,“但你知道我当时是什么样的心情吗?”
他突然翻了个身,面对面的看着我的眼睛。月光下,他的脸白皙光滑,那双黑眼睛含着能令我万劫不复的克制的爱。这让我一下有些羞涩,尤其是对我即将出口的话。闭了闭眼,我压下那些感情,声音中的摇曳还是出卖了我:“我在想,穿着学士服和爸爸在大庭广众的礼堂里做爱。被你抱在身上一边接吻一边被操到反复高潮。”
我想了一万种他可能会回应的方式,却没想到他竟然笑了。还是一个发自内心的开怀笑容。
“宝宝…你真是…”
他的牙齿真好看,又白又齐。咧开嘴笑时候,唇红齿白这个形容词在一个中年男人身上竟然如此贴切又不违和。
南泽握住我的手,认真的看着我:“不会发生的。”
这是多让人心痛的一句话。几乎立刻就让我落泪了。
他看着我的眼泪手忙脚乱,一如从前。揩去眼泪,他把我揽入怀中,安抚的拍着我的后背。难道他不知道越是这样我们越不可能清白的相处吗?
我撑着他胸口拉开一些距离,抽噎着问为什么不可以。不等他回应,我迫不及待的将思念倾泻,“我好想你,四年是多久的时间啊——快一千五百天,三万五千个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