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唇舌追上去,他的回应很有热度:撑着我腋下把我抱了起来。我惊呼一声,本能的想抓住些什么。
“站好。”他沉声说,“把裙子掀起来。”
天知道,我爱死了他对我发号施令的时候,性感的要命。
也许我就是抖M呢,我突然想到。如果南泽打我屁股或者小穴,该多爽啊,光是想象一下那个画面都让我更湿了。
于是我颤颤巍巍的再次把裙子掀起来,他依旧还是头靠在沙发边缘,仰着看我。
低头望去,他的脸离我那里好近…而他近乎痴迷的看着我都很少去仔细看的那处。
“爸爸…”我颤声叫他,轻飘飘的。
南泽抬起左手,吸了一口指间的雪茄,冲我双腿之间吐烟。
然后突然直起身子含住了我上阴,我啊了一声,腿立刻就软了。幸好他双手撑住了我的胯骨。
他真的很会,我依稀分辨出到他的舌头伸进了阴道里反复插入,这样以来他高挺的鼻尖就抵在了阴蒂上。那里应该是硬了,不然怎么会这么敏感;这么一吸我整个身子都仿佛过了电一般酥麻。
“不、不要了…”腿抖的厉害,我早就放开了裙子双手扶在沙发上。他的头蒙在婚纱下,把裙子顶起来一块。
太羞耻了。我从没想过有一天我竟然需要用力把我的性器从爸爸口中抽出来,柔软的大阴唇和他嘴唇分开时带出黏糊糊的水声,“啵”,格外响亮。我一下子脸烧了起来,幸好在黑暗中,等下他应该看不出来到底多红。
抱着裙子,我迈过他的脸,安静的坐到他旁边开口:“爸爸,这样不对…”
“娇娇不乖,”他侧过身子挑了下眉望着我笑,两条长腿交迭,我一眼就看到明显隆起的那处,把西裤顶的布料绷的不再平整,“明明很喜欢。”
我咬着下唇,摇了摇头。
脑子里一团乱麻,我也不知道什么是真假对错了。我对他是爱情又或者是依赖,只是今晚气氛太好?他对我是爱情还是对亲生女儿变态的情欲?还有,这是对的吗——两个不该相爱却相爱了的人做爱。
这些论题里变量太多。任何一个环节有变化了都会是截然不同的结果。
我想不通,凑上去就着他的手吸了一口雪茄,希望借此平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