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乖顺地点点头,太热了,他又解开了衬衫上面的一颗扣子。
大片白皙的肌肤映入蕾拉的眼里,他的姿势改变,聚得太紧会更加热,他昂起脖颈,起伏的胸膛上有两抹精致的弧线。
“过来。”
四周暗了下去,他听到了风掀动窗帘的声音。
“怎、怎么了?”他开始连清晰的话都无法顺利说出。
她的声音在他的耳中变得更加温柔:“过来,阿尔班。”
他勉强地站起来,马车突然一下颠簸,他双腿本就没多少力气,这一晃动,让他一个趔趄跪在了地上。
海妖的声音还在响起:“过来,阿尔班。”
他没有力气站起来,双手撑在地面,慢慢爬向声音的来源。
他的下巴被人挑起,那人的指尖滑过他的嘴唇,滑过他的睫毛,他的全身开始颤抖,身体里的燥热在这次没有得到缓解,反而更加剧烈。
他再次听到了她的声音:
“真像只可怜的畜生。”
畜生?是在说他吗?
他下意识想要反驳,可嘴巴刚刚张开,有异物进到了他的口腔,一根手指紧紧压着他的舌头,如果在往前一点,他就会弓起脊背开始生理性犯呕。
那人扯住他的舌尖,他不得不跟着她的动作继续向外伸出舌头。
“嗯,更像只狗了。”她满足地点评。
蕾拉其实注意力没有完全在阿尔班的身上,她在思考那个人的药到底是从哪里买来的,药效怎么会这么足,竟然能让人言听计从。
还在乖乖待命的狗突然舔了一下她的手指,蕾拉这才把视线重回到他的脸上,她低低笑着:“是不是很喜欢?”
马车驶进了还在热闹的城镇,吵吵闹闹的声音挤了进来。
阿尔班没有回答蕾拉这个问题,他的意识彻底被吞噬,没有了自我。
蕾拉早已松开了自己的手指,是阿尔班一直追着她,舔着她,她觉得自己的手指现在就是逗狗棒。
看着他一脸朦朦胧胧,蕾拉很好他清醒过来后会怎么办。
她要不要装作是被她强迫的?
这个主意,好像很不错。
马车缓缓停下,侍卫敲响车门,“娜塔莉小姐,我们到了。”
车厢内一片寂静,侍卫还想再次提醒时……
“啪——”
车门打开,蕾拉第一个下了马车,她身后跟着一名比她高了一头的薄弱少年,他捂着自己的脸,垂着头,默不作声,像是早就习惯了这一切。
侍卫知道今天晚上阿尔班惹到了麻烦,娜塔莉小姐教训他合情合理,他装作什么都没发生的模样上前,想要护送娜塔莉回到她的房间。
蕾拉站在原地没有动,她正在慢条斯理用手帕擦拭自己的手指,一举一动都是极致的优雅,“阿尔班需要跟我去见一趟父亲,不要再跟着我了。”
侍卫不敢多言,点头称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