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每一次撞击都很凶猛用力,全根退出,再全根插入,不过二十来下,她就爽得上了天堂。
明十地喘着,“叫出来。”
他更为用力地捣弄。
“啊!”她失控,再度尖叫失声。
本是她起了色心,挑逗他在先,但这场战争,她是先投降的那一个。
她荡漾地叫着,一边是愉悦到了极点地吸着他夹着他,一边又推挤着他,娇媚地喊着,“不要了不要。”
明十笑她口是心非。将她抱起,摔到了旁边的一张沙发上。在料理台上要她,爽的是他,她给他极致的刺激,那种白炽灯的光芒照在她和他身上,让他看清她身上每一个毛孔,还有她动情又荡漾的表情;让他看着,他是怎么干她的,她的那一处,也完全展露在了他面前,她给他的,是没有保留的爱与性。那种爽,是视觉、触觉、感觉与精上的双层愉悦。但台面又硬又冰,他知道,她不舒服。
她被他拍到了沙发上,背对着他。他强行捞起她腰,压低她后腰,让她屁股翘起,从后猛地插入,他太用力,她跪趴在沙发上,差点被他撞飞,但又被他箍着腰,狠狠地压了回来。
依旧是全根出,再全根撞入的狠厉。
她的背部曲线很美,起伏是惊心动魄的艳丽。
他的吻落在她背上,滚烫却又轻盈。
就在他吻落下那一刻,她就丢了。
她转过头来,娇柔地笑道,“阿十,吻我。吻我好不好。”
他俯下过来,和她亲吻。她的嘴含着他的嘴,俩人忘情地接吻。
这样的温情,与甜蜜的爱意交织,他再也无心去研磨彼此的欲望,爱早超越了一切。他射了出来。
十夜是累坏了。榻着腰扒了下去,深深陷进沙发里,而他压在她身上,一下一下地动着,缓慢而坚定与温柔,延缓彼此的高潮余韵。
他抱着她,躺在沙发上,俩人拥抱了许久许久。
他捏了捏她耳珠,说,“累吗?”
她嗔他一眼道,“你说呢?你都把人家里里外外吃透透了,我连骨头都是酥的。啪一下,就能断掉啦!”
她这是什么比喻……明十揉了揉眉心。
她就是这么古灵精股的,但他内心实在喜欢。他亲了亲她眉心,而她闭上了眼睛。
她将他抱得很紧很紧。
明十只能用更热情的拥抱回应她。
她觉得困了,砸吧了一下嘴,无意思地低喃:“真想永远和你抱抱,抱在一起呀!”
他一怔,抱得她更紧。他不想,让她离开他的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