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上午,当然是做过了!”
他的动作停下来,小小一片包装袋从他松开的齿关掉下来。他哼笑一声:“你最好不要说谎骗我。”
李珂哪里听不出来他已经在竭力压制火气,但偏偏这种关头她的嘴巴越是控制不住:“就是做过了!所以不想再跟你做了!”
“他比你厉害多了!”
字渊渟下意识低头看着她此刻已经微微分开的阴唇,里面水亮在晃荡的角度里微闪,阴唇外侧更是刚刚被他胡乱抹上的湿迹——不管看不看得出来破开过的痕迹,他的火气都已经上头。
“啊!”
两根手指近乎粗鲁地插入到底,他开始转着手腕研磨,像是进行某种无意义的检查。
荒诞。但又是似乎是事实。
只是见过叁四次面,她就已经甘心跟字岳峙发展到床上,甚至之前的万戈于近。唯独他,予取予求满足她所有猎的试探、因为怜惜而独自欲火焚身地隐忍,一次次以为守得云开,但又一次次被她踹落云端。
像个笑话一样,从始至终。
李珂被他的手指搅得难受,喉咙间溢出呻吟,喘匀两口气并着腿踢他,“滚啊!”
这张嘴里实在是吐不出来一句好话,字渊渟想。
他猛然抽出手指,像插入时一样迅速且毫无防备,涩然的摩擦微痛。
“我有没有说过不会再给你玩?”
他低头看着翕张的穴口迅速闭合,左手抓着脚铐的连接处往下按,右手手指并拢,啪啪两声在饱满的阴唇上扇了两巴掌。
力气不算小,阴唇迅速起红,拍过的时候指尖碾着阴蒂擦过,他听见她小小叫了一声,随后抖了两下。
字渊渟两指按在两侧的阴唇上推开,大张的阴唇再也无法遮蔽底下的景象,小唇翕张得更欢,被他拉扯而分张撑圆的穴口在他的注视下吐出一些水液。
“你敢……啊!”
她话都没说全,被骤然尽根顶入的性器撞了个没声儿。
即使有了在刚刚无可避免地分泌出了液体,但是那些甚至根本不足以抹匀他勃胀的阴茎,粗鲁的顶入刮擦得内壁火辣麻痛。
他已经开始抽送。
他的阴茎完全勃起尺寸本就可观,以前做足了润滑只觉得胀,今天却痛感分明,他也没有怜惜的意思,一下比一下狠,掐着她的腿根把她往上提,迎合着他的高度,次次到底,囊袋重重掼在她的臀部,肉体撞击的啪啪声不绝于耳,力度重到几乎像是击打。
李珂眼角被逼出来生理泪水,但是手脚捆缚,连抓紧床单转移注意力的力气都没有,话更是说不出来半句,压抑着哭吟,缩着腰躲避,又立马被人按到身上严丝合缝。
她的哭音愈演愈烈,抽泣得几乎喘不上气,才觉得他慢下来一些,压着她的腿伏下来。
他的动作并没有停止,缓缓地抽拉,再缓缓地沉入。
即使在性爱过程中分泌出了更多的液体,火辣的内壁痛感犹在,这种慢动作的抽插反而也成了折磨。
他抹下来她眼角的泪水,“哭什么?不是喜欢这种?”
“不喜欢!”她憋着气喊出来,重新聚焦的眼憎恶不掩。
他扬眉,色依旧淡漠,像是不在乎她再说什么,只是胯下的动作猛然狠厉,重重撞了十来记,起身抽出。“是我忘了,你刚说是我就不喜欢。”
阴茎上已有水迹,只是并不润泽,白浆堆迭在阴茎根部,表皮被磨得发红,涩然的麻痛也并没有随着抽出而缓解。
他只看一眼,垂手把人翻过来,摆成翘着臀部的姿势,正打算继续这场两败俱伤的性爱,又看到她腿心的艳红,已经发肿。
他顿住,刚刚被他摆好姿势的人已经开始不配合地歪倒。他伸手捞住她塌下去的腰身,捡起刚刚掉落的避孕套叼住,单手撕开套上,再次毫不留情地一插到底。
避孕套上自带的润滑液多少缓和了干涩,再进去的时候仍然是绞紧的吸附。
她的肩胛顶起,颤抖的幅度肉眼可见,臀肉在他的撞击下迅速荡起,未等平复,缓慢下来的晃荡迅速被另一波迅猛所代替。
再一撞,她显然脱力,猛地向前一扑,整个人平趴在被面。
字渊渟看着掉出的性器,也趴下去,在她并拢挤紧的臀腿中间重新插入。
这和他的初衷背道而驰,他想。
又或许他本身也没有指望以做这一次挽回一个铁了心离开的人,只是纯粹为了发泄被两次叁番戏弄的不甘。
但是这种发泄根本没有让他获得丝毫快意,只是痛感清晰,像是连带着血肉的撕拉,让他鼻间的呼吸都火辣。这不仅仅是对她的折磨,更是对他的凌迟,从身到心。
他停下动作,手臂横穿搂住她的腰肢,细细地在他手心里颤抖。他把脸贴上她的背,并没有吻上去。
保持着插入的姿势,两个人都没有动,僵持了很久。直到已然适应的甬道开始嘬吸,这场互相折磨的性事终于迎来第一缕快感。
字渊渟突然淡淡开口,平静中又像是夹杂着些痛恨:“从一而终会死吗?”
“当然不会啊。”
李珂早在长久的对峙中缓过劲,嗓音虽哑,但好在中气十足,挑衅似的:“我一辈子不喝可乐也不会死,但我肯定不会不喝可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