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言章抿唇,轻微的笑意攀上眼尾。
她哑声:“洛珩……”
扣在身下人臀上的手忽然施力,连带着腰身往前,借着势,洛珩整个人被往床头推,下一刻,又拉了回来,直直吞纳进唐言章指骨分明的手。
“……哈。”她倒吸一口凉气。
唐言章的命令与暗示极为明显,酸软的腰肢也显然无法与常年握笔和教具的年长者抗衡。她被动地前后摆弄着身子,一下又一下“坐在”了唐言章的手上。
——!
清脆明晰的拍打声落在耳畔,不轻不重地逗弄起洛珩。她微张开唇,双手撑在脸颊两侧,因姿势的淫靡与下流而忍不住悄悄并起腿。
唐言章显然注意到了她的反抗。
她不露声色地伸出拇指,指腹随着下一波摇晃精准无误地碾在了女人肿胀不堪的阴蒂上。
“……操。”
洛珩咬紧枕头分延出来的布料,下身又酸又麻,发凉到了一种她自己都无法控制的地步。铺天盖地的异样快感又格外灼热,折磨得她双眸失,只能靠从前下意识的反应来过渡自己的失控。
——!
又是一个不轻不重的,纯粹调情的掌掴。
她清楚唐言章动作的缘由,也清楚自己被她三番四次的凌辱下勃然迸发的肉欲。
其实她明白唐言章并不觉得这是一种折辱。年长者在对自己性事上的放纵与大胆总是出乎她意料,因此无论做出多么出格的动作,充其量都不过是唐言章死死压住的癖好。
而自己掩藏情绪的外露,与平日不同的痛意与反差,被占有被“破坏”,才是唐言章真正快感的来源。
她确实没有再让她疼。
却依旧能在各个地方无孔不入地拆毁她的伪装,迫使早已惨淡死灰的女人一瞬展露出原本的模样。
与洛珩逗弄的调情,招惹和背德不同。
唐言章要的一直是她的反差,真实与全部。
积攒的快意自大腿根一波波向上涌,冲击得洛珩双腿阵阵抽搐,几欲要摔倒在床上时,却都被唐言章扶住,再一次前后扭摆着腰抽插着。
此起彼伏的肉体交合与水声交迭。唐言章似乎摸透了她的快感所在处,以及濒临高潮时身体的变化。因此每每到了阈值,年长者都会突然停下动作,转而细致的舔吻与掌掴,一下将肉欲迫成爱念。
洛珩在这持续且长久的折磨当中呈现一种病态的殷红。情潮铺天盖地烫烧着她的身躯,灼痛着每寸肌肤。所有痛苦的过去还来不及浮现,就被接踵而至的快感噬咬到失去智。
她的呻吟像极了发情的小猫。
而唐言章正掌控着所有的节奏,连带着她的喘息都随着指尖的操弄而深深浅浅。
“……唐言章!给个痛快…!”
她失尖叫。
“我说过,不要说脏话。”年长女人抿唇,同样粗重紊乱的呼吸喑哑而愉悦。
“…这是对你的体罚。”
洛珩的失禁来得猝不及防,与她一同痉挛抽搐着的穴口同时喷涌出晶莹液体,滴滴溅在唐言章裸露的胸前,暧昧淫靡地蜿蜒出湿漉漉的水痕。
年长女人的双指早已泡皱,却依旧插在眼前人体内,感受着温软穴肉一下下的绞紧收缩,攀至顶峰的快感与满足。
她的掌最后只轻轻落在已经泛红的腿根,轻柔摩挲起依旧颤抖着的臀部。
“……”
她不想停下来。
可谁知道呢。谁知道褪去情潮后的模样,是不是又会回到她最不愿见的冷淡与平静。
犹如一片死寂的湖水,无论她怎么拨动,怎么哭喊,似乎都不会再因她而起任何波澜。只有通过情欲,通过人类最原始的性爱,才能一窥平静湖面下她曾熟悉过的涟漪。
也不过是涟漪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