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的伤是否还好,这样冷的天是否有感冒,身边大大小小的助理是否有在他执意要工作时劝他停一停……
心里微微发苦,好想他。
她像一只迫切要寻家的蝶,顾不得其余一切。
幸好这里是b市,让她可以在凌晨迅速打到去城郊的车。
许是太冷,司机师傅本就疲劳,态度有些许冷淡。只是她还未欠身坐到车里,就被人扶住了车门。
熟悉的穿着正装的男人,像是曾经无数个萦绕在他身边,或是被他安排到她身后的人一样。
那人倾身:“何小姐稍等。”
说完去前面同司机说话。
用一迭不算太厚却远超这段路程价码的钞票安抚了半夜接到大单却被人搅黄的司机,那人回到何泠泠身边说了声“冒犯了”。
言语间一件披风被罩在泠泠身上,扛了冬日的冷意。
她愕然,“他知道我来了?”
那人回她:“陈先生吩咐把您送到圣悦。”
泠泠愣住,陈先生,陈忆许。一切向回到了原点。再回车子已开入市区。
夜半仍璀灿如琉璃的b市,如此明亮美丽,却不是她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