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操进去,仅用粗胀的顶端浅浅蘸进穴口,挑了黏稠的渗液勾出来,三幺“咪呜”地咽、甬道本能地吮吸、包裹,方才那点气势被击得粉碎。
底下凶恶地磨,融化得她每一根骨头、每一寸肉淌水,少女张嘴却顺不过气、酡红的面片刻失——
她仰高了颈子,漂亮的弧线脆弱得一握可折、小腿肉一边起伏一边抖。
滚了层情欲的味道,溢出声“嗳”。
“要么让你捅捅好了,但不能全部进来…肚子要捅坏了——呀!”
她哀叫,身后呼吸贴近,像野兽咬紧猎物的脖子,危险藏匿在角落——
下一秒,陈确良故意慢且深地插了进来。
他研磨着女孩子的腿心,三幺细白的腿向后盘着、她几乎要跪不稳,下身滴着水,一下被捅个对穿,泄得一塌糊涂。
陈确良那一刻紧绷着脸,颠着人往里操一点、性器捣进去又拔出来一截,茎身裹了层水泽、杵平每一寸褶,他摸身下人的肚子,隔了薄薄一层皮,指腹揉到自己的孽杵、就着泥泞捣。
眼睛都透着红。
囊袋沉重地拍红穴周一片,三幺被按着骑、脚背绷得直抖。
她低头去看,目光滑过晃荡的乳肉、沿着平坦的小腹爬,自己艳红的穴肉被操翻一片,下体勉强咬了根看着牙就发酸的鸡巴。
大腿内侧嫩薄的肉抖、后颈被扣着向下压、炙热的掌心掐住——
一下接着一下,往肚子里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