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forte的纯马肉罐头,掺冻干和猫最爱的青口贝,额外又添了奶酪棒。
这一餐预留到晚上。
三幺悲愤交加地舔杆杆、眼巴巴地盯着陈确良收走喂食器。
他计算严格,堪到凌晨、三幺停止禁食。
两小时后的闹钟,会提醒他再次收走水碗。
但陈确良没想到,三幺会毫无预兆地、在夜里突然发情。
来势汹汹、无法预测。
她变得不受控制,竖着毛茸茸的尾巴,忍不住用额头、屁股去蹭猫窝边缘有些硬的棱角——
陌生的空虚感袭来,漂亮柔软的臀部塌下去、又觉不够地,只能委委屈屈地“喵呜喵呜”。
某种程度而言,像她仅有过一次的发烧。
只有陈确良有办法。
他会灌她很苦的药,用针很凶地扎她。
但她会好。
三幺跌跌撞撞地往卧室走、往床上爬。
陈确良体温很高,滚烫的掌心挨着猫的臀、她忍不住舒服地抬高一点,尾巴绕男人的腕一周。
猫骑在了陈确良手上。
她把自己的鼻子贴到对方鼻子上,几乎是瞬间闻到了松脂的香气,树梢长青月、男人温暖的手指是指挥棒,任凭气味骨骼生长。
痒…热…呜。
谁给她来拍…拍屁股。
她茫然地流水,并不清楚自己突然发情,还以为是尿了、耳朵上微弱血管脉动。
呼吸,心跳。
某一拍与陈确良胸腔内跃动的节奏诡异合上…三幺忍不住牙痒、血热。
想咬人。
事情的走向在这一刻突然悖离现实。
三幺呲牙——
她湿漉漉地啃了两下,却震惊地发现自己只留下一排浅浅的小方格。
猫尖锐的两粒小牙不见了,一张嘴,是与人类无差的、瓷糯的钝牙齿。
她一身蓬松漂亮的皮毛褪去,化成头顶乌黑的发。
胡子向内收,退换成杏白的腮。
粉色的肉垫收缩成人类干枯的手指、气的尖尖耳朵“嗖”一下回去缩。
三幺恶狠狠地“喵!”了一声。
她怎么变成人了?
陈确良提早订好的闹钟恰好在此刻响起。
他睁眼,首先察觉到的是手心的湿润。
很黏、张合间抽丝。
“啪嗒。”
他的手臂上坐了个赤身裸体的少女。
乌发,鲜红、干燥。
像一颗被剥开的酸涩橘子,雪中跪立的牡蛎肉。
她在舔自己的小腿,半截圆润肉感、布上水泽。
陈确良忽然意识到自己手心的东西是什么。
尻,尾骨末部、巴氏腺兴奋时分泌的液体。
阴道分泌液。
又称淫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