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涨得要命,摸着她的细腿,但软绵绵地夹不住他硬挺的阴茎,他的喘息全闷在她肩头,水下动静不小,他蹭着因果的腿自慰,贴在她的湿发与脸颊,像放在一起会烂掉的香蕉和苹果。和每每自慰时一样因果的名字充斥着整个空间,这里除了水汽就只有因果的名字。
他亲在她颈上,发皱的手贴着防水创口贴从水面升上来去揉奶酪一般的乳,如果人都这么可口的话他或许会考虑感受一下因果口腔中的世界,可她似乎什么都吃,他不能理解。
明明现在什么都可以随便吃了。
射出来的精液全混进淡红色的水中了,他怀拥着和他一起烂掉的因果,抚摸她溶于水中的疤痕。这一片混杂的浑浊的水终于被放走了,他把因果里里外外每一根头发都清洗干净,发现头发已经参差不齐起来了,是时候该修剪一番。于是给她裹上浴巾拿剪刀来咔嚓咔嚓地修齐了发,有些想念她长发的样子了,但只要她好好活下去,一定有一天能再见到。
忠难把穿了小熊睡衣的因果抱进了卧室,那穿的是他的睡衣,有些大了,他自己穿着浴袍头发也没吹干,因果倒是蓬松又清爽。
走下楼梯不见左朝,只有令吾对着手机一顿捣鼓,想来是偷开姐姐的车被发现了被强制遣返。但令吾好像也没听到忠难走下楼梯的脚步声,手指在手机屏幕上噼里啪啦的,屏幕亮度还调到最高,不贴防窥膜,生怕别人看不见似的。
忠难只是在后面随口一声“干嘛呢”就把令吾吓得差点把手机摔出去。
他看起来做贼心虚,把手机贴在胸口,一听就是借口说:“我总得给爸妈报平安吧……”
显然是不信的,忠难走过来的速度都快了一截,他要是心里没鬼不至于这么怕,差点就该把手机给吞下去了。
“你最好不是在报警,”他把令吾的手机眼疾手快地夺了过来,一看上面灰扑扑的一片带着长短不一的绿色格子,看起来像某个编曲软件,却是笑出了声,看向令吾那张难看的脸,“不是写不出了?”
太搞笑了!这里有人在用他人的苦难做创作啊!
令吾又抢回了自己的手机,仿佛是怕忠难把他的珍宝删掉似的,懦弱地说:“我不、不发出去,只是突然有灵感……”
“你发出去不是在向所有人公示罪行吗?”忠难倒也没仔细观察他写的什么词,“你要是抱着‘只是发一小片段应该没关系吧’的念头在你社交平台公布任何一点蛛丝马迹,我一定把你扔到左朝家里的屠宰场去。”
什么屠宰场?令吾捏着手机似乎蠢蠢欲动,说来你应该不知道他成名作是在什么时候创作出来的,正是那一首歌造就了他现在一盘散沙的乐队。
那是在令吾被忠难捅了一刀的瞬间,只在这瞬间就迸发出了前所未有的灵感,是他正常过头、顺风顺水、自由散漫的人生中横刀直入的一笔锐利的意外。
什么友情,什么救你,原来他只是太安逸了,得不到艺术的垂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