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终于是被灌了进来将胶囊冲进了胃里,药效没那么快,但因果却已经不闹腾了,垂着脑袋被忠难抱在怀里,谁也不看。
这时令吾才回答她:“我觉得这就是在救你。”
两个坏家伙。
明明只要把阿难杀了就不会有这些事了,明明只要——
叮咚。
因果被这声门铃吓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令吾更是吓得面色苍白,当即手忙脚乱地要把尸体和凶器再往里拖,但是忠难“嘘”的一声,全世界都寂静无声。
他朝地上的菜刀指了指,示意令吾捡起来给他,令吾感觉不止是安静了,甚至都不敢呼吸,他屏气凝地小心翼翼捡起那把菜刀,但还是不免会有与地板的剐蹭声。
忠难接过菜刀,他走路真是无声,走到门前朝猫眼里凝视,但外边没有光亮,还是漆黑一片什么都看不出来。
会是谁呢。
于是叮咚叮咚的声音越发频繁,好像急不可耐忍无可忍,非要逼你出来似的按门铃,于是忠难按下门把手,把门往外推的瞬间,令吾连明天微博头条是什么名称都想好了。
因为不让买玩具,少女怒杀母亲
不对?这是十年前的新闻!
随着门的嘎吱嘎吱声愈来愈响,他在大脑里胡乱组合,好像电子走马灯。
三人合谋弑母不对,他是被迫的啊!可是又有谁会在意他是否自愿,这下虽然还没完蛋的乐队应该说是彻底完蛋了,但是如果有热度的话,或许会有人听他的歌呢,或许能再次爆火呢,那样想的话或许算好事吗?
忠难握在手里的刀没有举起,他反而是从开出一个小缝隙到直接推开大门。
因果紧张地望向门外,一张熟悉的脸映入眼帘,那人一手拉一个行李箱,看着屋内三个人以各不相同的眼盯着他,以及地上那一具明显的失了双臂的尸体,一时之间有些茫然。
“怎么回事,要三个行李箱吗?”
因果才见过他,他是菜市场里那被粉红色灯光照得分外可口的人。
他叫左朝还是右朝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