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转身便要拉过购物车揽着因果肩膀走,令吾的声音忽地从背后亮起:“我们难道就不能变回原来那样吗?明明我离开之前都和好了,为什么在那之后都躲起来不肯见我?”
在那个绿色铁门里长大的人怎么会生出两种人呢?
明明痛苦的不止你们两个。
忠难觉得可笑,分明当初是他要把因果从他身边抢走,现在来装什么友谊天长地久。
但是因果却伫立不动,忠难恐慌的眼一下掷过去,她果然动摇了,可上次分明是永别,她说的是永别!他上次已经把因果短暂地抢走了,这次——?
因果让他把耳朵凑过来,他有些烦躁地伏下身,只听因果的声音带着暖暖的呼吸悄然进他的耳:“他不会是喜欢你吧?”
忠难立刻离开了她一片暖的气流带,同她眨巴眨巴的眼睛相视几秒后突然笑出了声。
“我觉得他是不容许世界上有人讨厌他。”
令吾直觉被他们两个坏家伙偷偷嘲笑了。
忠难看着因果用拇指划拉着手机,翻出一张令吾在酒吧shke的朋友圈图,丝毫没有察觉到身边的气压开始降低,只是无心地说:“要不要干脆敲他一把酒钱?”
“你没扔?”
因果听这沉下来的口吻才惊觉自己在做什么,立刻熄了屏把手机塞回口袋里。
“你不仅没扔还加他微信了?”
完蛋了。
因果根本都不敢抬头看他,双腿并着把跳蛋夹紧,怕自己一紧张就掉出来了。
令吾见他们两个一直在说悄悄话,又好像自己被排除在外,忽地一气之下追了上去,然而忠难听那脚步声奔来猛地一回头,令吾撞上那威慑的深黑眼,吓得不自觉地刹了车。
“我们去喝一杯吧?坐下聊。”
因果感觉忠难搭在他肩上的手指在不经意地往她领口里挑。
能从撑开的缝隙中直直往下瞥见那带着蝴蝶结的乳夹。
摇摇晃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