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被他死死握在手心里的感觉太坏了,坏的不是他有权利随时捏碎她,而是他有权利不捏碎她。
他突然抱得很紧,捏着因果瘦弱的肩头,将那一身黑都贴紧在她毛茸茸的身上。
“但是我也无路可走了啊,因果,你就救救我吧,”他快要钻进因果只剩骨和皮的身体里,“我都听你的话把他们一个一个地弄死了...你要是说话不算话的话,也得吞千针。”
“吞就吞啊!我还求之不得!”
因果叫嚣着要跑,谁料想他手伸上来直掐她脖子,她混乱地用指甲像猫挠人一样抓着他掐脖子的手背,他的声音飘飘地坠下来飞进她耳中:“你这样真的让我很伤心。”
她被他收紧的指掐得双腿夹紧,能感觉到他和她贴得严丝合缝的身体中那兴奋而硬起的东西有多硌人,但水不受控地浸湿了内裤,她发抖的双腿摩挲摩挲着让穴里渗出更多的水来。
他冰凉的手像蛇一般撩起她睡裙,钻进她湿透的内裤里,摸了一手黏腻的液体,因果听他的嗤笑声,反抗得更为强烈了。
“这么喜欢掐脖子,一掐就湿。”说完指上更用力得揿下去,连着摸在她内裤里的指捏紧了她的阴蒂,她几乎是秒高潮,一股脑儿地全涌在了他手里,把他手上的海绵宝宝创口贴都浸湿了。
忠难松了开她被掐红了的颈,她差点整个身体都软倒下去,他一揽又把她重新拥了回来。
因果蔫着喘气,腿还在微微发抖,她脑子里都是他明明那天把她推开了说会死,但往后就一直掐个没完,难道有双重人格不成——算了吧,他简直太多张脸了。
正当她以为他又要就这么直接操进来,他却把她放在地上,一团毛茸茸的呆愣愣的因果坐在地上出,黑色的风吹过去,她甚至想抓住他的衣角,但却只抓住了幻影。
天啊,她甚至都抓不住他的衣角。
但他很快就回头了,因果看见他黑银的泪滴耳坠,转过来时像起了一片浓雾。
因果想,也许只要他想,他可以永远都不给鸡蛋。
好吧,那就等到那个时候再死。
拖着他一起死。
他蹲下了身,与之平视,因果这才回过来,她看见他手里拿着的粉色跳蛋,下意识往后挪了一步,但被他抓着小腿又拖了回来。
“不是要去超市吗?”他捏着因果那有些肉了的大腿,手摩挲着那粉色跳蛋,面目狡黠地盯着又惶恐起来的因果,“你喜欢吧,这个。”
因果想,能不能现在就和他同归于尽。
但家里没有电锯,惨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