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着药膏与血腥味,他对于因果身上的味道总是概括于一些化学品,可惜他死不了,不然早就中毒千百次了。
他只是吻着那牙印,并没有上口再制造一个新的记号。
“你是不是比起活着的我更喜欢死了的我?”
因果还在出,就被他突兀的一句话给拉回了来。
“我一个都不喜欢。”她狡辩道。
而他的舌头慢慢地攀上她的下颚,一路一个吻,把她亲得双腿都夹了起来,下面热流涌动,催生的粘液混在其中,一只手缓慢地钻进她的大腿内侧,她紧紧夹着双腿不让他靠近,又开始推着他说“你还是去死吧”,但他把热气扑在她脸上,随即说“那你例假又要往后延一天”,不等她辩驳就吻上了她的唇,甚至把舌头搅进她刚刚吞吐过他阴茎的口腔,里面满满的都是腥味。
他才是异食癖,喜欢吃伤口的怪物。
忠难一边吻着她一边抱起她的双腿,因果闭上眼睛有些害怕,但他并没有把她的内裤脱下来,而是把阴茎插在她大腿之间。松了口开始往下舔,她微微睁开眼偷偷去看,却正好撞见了他欲火焚身却差些火候的脸色,一双直勾勾从下往上盯着她的眼睛,舌头轻舔过她的乳尖,因果敏感地呻吟一声。
“我连自己都嫉妒自己了,你居然能用我的尸体自慰。”
天哪,他又在报复?
因果还沉陷于他那双直勾勾的眼,恍惚之间已被他单手抱起双腿,阴茎挤进大腿的缝隙之间,他垂目,歪着脑袋靠在她的小腿上,压下身来,因果瞪着他把他看得更硬了。
“因为你的尸体比较听话。”因果直言不讳。
他愣了一瞬,突然喜笑颜开,“那我只要听话你就会喜欢我?”
因果一脚踢上了他的太阳穴,他仍然执迷不悟地盯着她看。
“狼来了说了好多次,我早就不信了。”
但他可要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