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正欲抱着因果的双腿毫无任何安全措施地把阴茎放进那收缩着的小穴里,突然传来一声咕噜咕噜的声音,正在这时因果打了一个嗝,她惊恐地用手捂上了嘴,再看忠难,他停滞在那儿盯着因果,视线缓缓往下,停留在她快要凹进去的小腹上。
“我当然知道,”他摸上了她扁平的、仿佛没有器官的小腹,“因为我都看到了。”
因果双目紧缩,又一个嗝从捂着的手指缝里钻出来,她结巴着问:“什么...看、看到。”
他抬眸,映着因果恐慌的色,不是怕他,仿佛是在怕她自己。
“水仙花是有毒的,你不知道吗?”
因果闻言捂着嘴的手摁得更紧了些。
她确实是在吃了没多久之后就开始腹痛恶心晕厥。
但他不是死了吗?
难道那时候还没死?
怎么可能,心脏都被刺穿了,中了30刀都血流成河了,怎么可能没死?
不、不,如果那真的是梦,也许——可如果不是梦应该做什么解释?
“我的手好吃吗?”他一下就破碎了因果无止尽的猜测,“人的肢体里是有脂肪的,你这样先开大火放肉再倒水,肯定会被溅啊。”
他全看到了,他全知道了。
因果大气都不敢喘一下,她那狼狈地吃馊饭、泥土、水仙花,甚至丧心病狂到去吃人,那副她自己都不敢去回想的行为全被他看到了。
忠难双手撑在她两侧,笑盈盈地凑近她冒着冷汗的复杂的脸。
“你还说不爱我,”他笑得就像死时闭目笑得如此惬意那般模样,“都打嗝了,吃得得多满足啊。”
第三声嗝再一次从指缝间溜出。
因果觉得她和他都变成了怪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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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了病假,下午上班去了,趁着有空先更一章,晚上看情况更1-2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