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闹了,做不了。”他嘴上这么说,手上把她的乳头搓捏蹂躏的动作倒是不停。
因果抬起的下身又坐了下去,下面已经湿了,隔着几层布料黏在他小腹上,她无意识地在他腹部摩擦下体,抓着他摸在她乳上的手抑制着呻吟说:“干嘛老摸我胸,还不如去摸馒头,馒头起码能吃。”
他当真支起上身来把脸埋进她掀起的衣里,咬上她一边的乳头,张开嘴把软得像水似的乳给含了进去,因果发软的手还抓在他手臂上,脑袋不自觉地往后仰,要往后摔去的趋势,被他一手搂住了腰。
“你别啃了!!”她死命抓着他的头发叫唤,他根本听不到,跟狗与人类语言不通似的咬另一边乳,甚至要按上她的肩膀把她反摁在地。
因果把手伸进口袋里一下调高频率,他触电似的推开她,捂着脖子惊魂未定地盯着用一只手挡着胸口的因果,好不容易拽回了意识又是被她贴上来指着眉心劈头盖脸地一顿骂:“说着做不了自己还要做,你怎么那么双标啊?”
他耷拉下来的眼睛像落水犬一样,幽幽地飘出一句:“又不会进去。”
因果好像个一点就燃的炮竹,她扒着忠难的裤子就把套在他阴茎上的贞操锁卸了下来,硬得又烫又长,他可能被电流电迷糊了,看到自己那根布着血筋的阴茎被因果坐在白色内裤之下,甚至没有任何反应,直到她动起了腰用下身把阴茎磨得湿了一片才突然回过来,手猛地按在她跪在他身两侧的大腿上,强迫她停下自慰般的行为。
“别这样,”他硬得好像能顶着她的屁股,但又不能插进去,脸色难看得快要破掉了,“要么给我重新锁上,要么就让我帮你舔,你这样我怕——”
一阵电流又穿过他的颈部差点电麻他的舌头,扼得他一句话也说不完全。
她坐在他硬挺的阴茎上晃动腰肢,不断调节电流和震动,喘着气观赏他被想插进去却不能插进去与电流的麻痹所交杂的表情。
“不会进去不是吗?”她伏下身,边把他当做一个自慰用的抱枕边摸上他发颤的脸,因果摸他,不像在摸一个人,像是盲人在通过触摸去认识一个人的脸,她每一分钟都在认识一个新的阿难。
他好像想说什么,但意识有些模糊,因果才不管他要说什么,捧着他的脸就吻进了唇里,带着目的性地去缠绕那一片温热之中唯独冰凉的舌钉,铁锈味和血腥味傻傻分不清,吃着钉子好像能穿透她的舌头而吃到血。
忠难发颤的手也目的性地按在她的腰两侧,极力控制着自己不按疼她,手臂上凸起的青筋,就像在和空气拉扯。
他第一次射得比因果去得快。
可能是因果吻着他的那一瞬间,用力地掐上了他的脖子,在疼痛、快感与窒息的刺激下,他把不堪入目的欲望一泄而出,不留半块遮羞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