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鹤青异常淡定,微微转动椅子,身体朝向沉宜:“会影响我的判断。”
他的坦然反倒打得她措手不及,沉宜舔了舔干燥的唇瓣,抬腿踩在陈鹤青双腿间的椅子上,黑色漆面的高跟鞋衬得肤色愈发白皙。
他低头看了一眼,双腿反而张得更开,身体松弛地靠在椅背上,目光沿着脚背缓缓向上。
“那现在这样也会么?”硬质的鞋底轻轻踩在陈鹤青两腿间的鼓起处,脚感软软的,沉宜弯下腰凑近他的脸颊:“你现在的判断又是什么?”
陈鹤青抿唇,松开她的手腕,将目标改为抓住她裸露的脚踝,沉宜向来不太喜欢穿丝袜,紧绷的束缚感令她不适。
掌心下是滑嫩的皮肤,他稍稍用力按了下去,鞋尖微微陷进黑色的西装裤,只有她雪白的肤色格外惹眼。
他没有表现出任何不悦的情,相反倒是很乐意陪她玩一玩。
“怎么不用力一点踩。”陈鹤青缓缓开口:“我改变主意了,这条手链还是暂时由我替你保管。”
被握住的地方传来酥麻的感觉,沉宜咬了咬嘴唇,抬脚想要挪开却动弹不得:“那是我的,我有能力保管,不需要你的帮忙。”
“你的保管能力就是将它弄丢,然后让我找到吗?看样子,这对你来说也不是那么的重要。”
陈鹤青毫不客气地说道。
沉宜哑口无言。
记忆里,因为不想手链沾到水,她在泡澡前将手链摘下来放在了洗漱台上,后来和陈鹤青胡闹了大半夜也就忘记了这件事。
第二天早上起来,她也急匆匆的,甚至不记得那个时候台面上到底有没有手链。
“那你别弄坏了……”
“相比弄坏这条手链,我更愿意弄坏的是你。”陈鹤青帮她脱下高跟鞋丢到一边,清脆的落地声像是一记重锤捶在了沉宜的心尖。
他猜得出来这条手链的出处。
玉足被他握在手里,圆润的脚趾抵在他的胯间,炽热的温度透过裤子传递给她,沉宜忍不住缩了缩,两耳回荡着陈鹤青的话。
弄坏她。
她不由得看向他的手,心跳开始加速,简简单单的几个字足以让她浮想联翩。
是用这双仿佛带有魔力的手抚摸她的身体,还是直接将狰狞粗壮的性器插入她的私处?
沉宜吞下口中分泌的唾液,小穴敏感得已经湿润,她轻轻并拢腿根企图掩饰自己的身体反应。
她的不自然逃不过陈鹤青的眼睛,他没有立即拆穿,挺腰将阴茎顶在她的脚心摩擦。
西装裤的布料扫在她的脚心,痒痒的,沉宜本来就怕痒,当下更是受不了。
“别,好痒。”她挣扎着:“我要自己来。”
陈鹤青毫不意外沉宜会说出这样的话,从善如流地松开她的脚腕,她没有继续踩,而是转移战地,用脚趾勾起他的衬衫在他的小腹上胡乱作画。
他的纵容让沉宜愈发兴奋,穴口冒出的阴液也越来越多浸湿了底裤,她双手撑在桌面上,裙摆因为腿抬高而微微向上卷起。
“那你把衣服也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