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念安又是尖叫又是踢腿的,指甲往他领口裸露的颈项抓挠,直挠出好几道细细的血印子,鲜红的血点子密密地沁出来,一碰着空气就结了痂。
微微刺疼,更多的是痒,就像这么多年隔着靴子始终搔不止的痒。
他对陈念安的情感就像H市一下便是一个半月的绵绵细雨,除了雨本身,不受任何人的欢迎。
将陈念安往床上推倒的这一秒钟时间里,他一下代入了梁越的角色。
他就该像梁越那样,狂风暴雨劈头盖脸地将他的情感砸给陈念安,接受与否,都能了却自己的一番心愿。
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做出这番下作无耻的举动。
但是覆水难收,从他往送给陈念安的摆件里安针孔摄像头的那一刻,他就再没有了良知,适合彻头彻尾的卑鄙小人。
单手松开领带——乔珀琤刚出席了一场会议,一身绀色西装黑大衣穿得笔挺正式,头发抹了发蜡,就连领带都打得一丝不苟。
绀色领带缠在腕间,乔珀琤把它抻平了,覆在了陈念安眼睛上,绑得紧而不疼,又扯了陈念安的发带,将她的手给绑上了。
至此,陈念安再不用再这么辛苦装惊恐装可怜了——眼睛被盖住了,她看不到乔珀琤,乔珀琤也看不着她什么表情。
这么演一出比她挨两顿肏还辛苦,真的累了,她倚在床头喘着气。
灯啪嗒一声开了,陈念安眼前是一片明亮的昏暗,她感觉自己的腿被抬了起来,有力的手掌托着她的脚踝,她的两只鞋被先后脱下。
撑起的腿形成了一座小小的拱桥,”陈先生”的手顺着她的小腿肚堆高了裙摆一路往上摸去。
陈念安抖了抖,气息里多了一些不一样的意味,新刺激的体验唤醒了她的性冲动。
视线被剥夺,在能保证自己绝对安全的情境下,上演强迫、强制戏码其实还挺有意思的,陈念安产生了浓浓的性质,并很快地进入了角色。
“不要,别这样......”
她蹬着腿,双腿紧紧并着以阻止男人的侵犯,但她委屈可怜的声音卑弱地响起时,那只原本只是轻抚她小腿的手一下变得躁动,裙摆在她的惊呼声中被堆高,她的下身暴露在了灯光下。
肤色裤袜、内裤被一把强行脱下,软糯的针织裙被掀开、堆高至胸口,白皙柔美胴体暴露无遗,惹来连连尖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