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婚嫁给他看她敢不敢再出去偷腥,偷一次就强奸她叁天,偷两次就把她锁在床上天天吃鸡巴不给下床,这样还偷得了腥就锁地下室里给她灌精,不停地怀孕。
客厅里留着盏灯,陈念安悄悄睁开眼看了一眼,又马上闭上了,被男人瞥到了很是恶劣地”嗤”了一声,嘲笑她。
上了六级阶梯,再走了叁两步,莫楷霖腾出只手正要按门铃,门却开了,站在门口跟他对视着的正是钟源,身穿家居服也挡不住身上压死人的气势,一双深不可测的黑眸里没有半点惺忪睡意。
这跟莫楷霖预想的不一样,他想的是按响门铃把家里的保姆吵醒给他开门,然后他在保姆惊悚的目光下像个抱着战胜品的战士一般气宇轩昂地往房子里去,勇敢地迎上钟源的目光,唇边抿了点挑衅的笑,告诉他不好意思今晚让陈念安累着了。
但此刻乍一眼和钟源黑沉沉的目光对视上,莫楷霖感觉咽喉被一只大手狠狠地掐住了,缺氧的憋闷感让他大脑空白了两秒,然后才是恭敬郑重的一声。
“S长晚上好。”
那些臆想中的挑衅、得意通通不见了踪影。
一滴冷汗从后颈滚下,跟钟源刚,他还是太生嫩了,输得一败涂地。
莫楷霖擦得锃亮的皮鞋上沾了一片白色的小花瓣,风里有茉莉的清香,但在两个男人之间却是不见血的刀光剑影。
“生日快乐啊,小霖。”
钟源唇角弯了弯,眼睛里却没有半分笑意,墨色的瞳孔比深夜的夜色还要浓郁。
他伸出手去接正在莫楷霖怀里装死的陈念安,熟悉的柔软温热身体,但却沾染上了陌生的沐浴产品,还有一丝极淡的草药味。
“谢谢S长。”
双手空下来的莫楷霖皮鞋往地上一跺,”啪”地一声敬了个礼。
一层军级压死一片人,这是刻进血液里的对级层的服从,在这个军区里,没人能逃得过权力的压迫,所以他幻想中的对峙是滑天下之大稽的。
钟源只淡淡地瞥了他一眼,就把门给带上了。
莫楷霖的后背已经全汗湿了,湿哒哒的衬衫粘着皮肤,采奕奕的桃花眼也跟着黯淡了下来,上车后瞥了一眼以然漆黑的客厅,一脚油门车便蹿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