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口喘气的陈念安被捅得怕了,她察觉到男人今天格外疯,可能被她钓久了,不上不下的欲火在这一刻如火山般喷发,她纤白的身体忍不住想绻缩一下,男人却以为她想逃,有力的手臂搂着她的腰把臀往他腰腹上狠压,陈念安就成了个被钉在男人胯下的壁尻,肉蚌被强制打开,捣弄得花枝乱颤,里头不受控制地收紧喷水。
男人被浇得爽了,腰臀的肌肉收紧到极致,深埋在湿穴里的肉茎又恐怖地膨胀着,陈念安哀哀地哼着,身体不受控制地抽搐着,被钉得死死地灌精。
陈念安跪得膝盖发软,一张脸揉进枕头里被蹭得失去了体面,脑子全然成了浆糊,发了高烧似的身体绵软无力,她感觉到莫楷霖抱着她的身体,就着性器插入的姿势把她翻过来,然后再慢慢地抽出性器。
交合处凌乱淫靡得可怕,腿根、阴阜和大阴唇被阴毛磨得浮起深粉色,小阴唇卷着边泛起了病态的嫣红,穴口更是被奸得惨,成了个合不拢的洞,含着一口的浓精,旁边还绻着一团的精沫。
陈念安的脸色被情欲浸染得实在不像话,一双潋滟的水眸失,空荡荡的,好像谁都可以在里面留下浓墨重彩的一笔。
莫楷霖抱着她,捏着她尖细的下巴固执地让自己的脸映在她的眼眸里,好象这样,自己在她心目中的位置就能更深一些。
整个失的过程有小半分钟,等陈念安眨着眼理智渐渐回笼的时候,第一时间就是骂莫楷霖疯狗,软绵绵的手往他脸上拍着。
“你有病吧,就这么喜欢被人看?”
“一提你就跟疯狗似的,都要把我搞穿了。”
莫楷霖向来爱护他的这张脸,没人敢朝他脸上甩巴掌,除了陈念安。
他也不恼,掌心里揉着女人饱满幼滑的奶,任小女人闹着脾气,唇边甚至自虐地勾着笑。
“你不喜欢?你不喜欢下面都快成水帘洞要把我淹死了。”
陈念安怒瞪他,也不甩他巴掌了,扭了头就要起身走。
马上莫楷霖就放下了自己矜贵倨傲的太子爷身份,舔狗似地将脸埋进她的颈窝里,“我是疯狗,疯狗就喜欢肏逼。”
“老婆赏口逼给肏肏吧,鸡鸡都要爆炸了。”
平常那么爱面子的人,自称起疯狗来却是爽快,陈念安觉得他着实有当谐星的诙谐幽默,两只手各捏了他的一只耳,声音娇嗔着骂他”真是个疯狗”。
调情的意味更重一些,莫楷霖嗅到了暧昧的气氛,整个人都在那具柔美的胴体上拱着。
“疯狗要看看母狗被射满狗精的脏逼。”
在床上带劲多了,陈念安柔韧性好,折着腿压到胸上都没任何问题,一口糊了精的脏污红逼也被抬了起来。
一看到自己的杰作,莫楷霖又有些疯了,血液疯了似地往下涌,肉茎硬到要爆炸。
硬了当然就要干,扶着大鸡巴就往逼里捅,湿滑水润又紧致,里面还全是他的精,鸡巴被精液泡着,好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