糯糯孤立一旁,凄凉无比,北风吹来,又是一冬,今非昔比,可惜结局注定满目疮痍吗?
糯糯吼出一声停下!
没有猫理会他,糯糯低头看了眼自己的爪子,它们打磨得很漂亮也很肮脏,他在这源回街上即便得人恩惠也不忘每日捕鼠精进不休,他看到同类的战争感到深深的无力,难过从心尖涌上喉头,他动动嗓子却难再发声。
够了,他心底大叫,他像蛰伏许久的鳄鱼锁定了目标冲上前去,用锤摆般的强力撞开了帆条,帆条本就受伤,这一下把他五脏六腑都快震碎,他瘫倒在地情不解且愤懑,望着糯糯骂道:“你干什么?你个叛徒!”
糯糯无颜直视他的眼,闷声说:“你回去和瑞青说吧,我要离开源回街,不再受他控制。”
帆条无言,只听闻他急速起伏的喘息。
糯糯又道了一声浅浅的对不起,然后转身朝向西街,背对着大橘,沉默良久,开口:“一起走吧。”
大橘亦负伤,正靠墙回,听到糯糯这一句,他抬头,像听了什么笑话:“你走就走,老子就是死都赖在这儿了,你走带我干啥,真是关你屁事。”
冷啊真冷啊,为什么冬天会这么难熬呢。糯糯背对着大橘强忍着寒噤。
原来一切的坚持都是白费力气,所有的未来不过是幼稚的猜想,没有你走我也走、都被赶出去就一起浪迹天涯的荡气回肠。枯木逢春之前,只好说一句再见,再见亦是永别,还有那句感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