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云衿却只是试探,还没有完全没入就拔出手指。
看着对方拔出手指,楚红以扭曲的姿势迅速脱掉碍事的裤子,跪到驾驶座的边缘,张开双腿,在季云衿的膝盖上磨蹭阴唇,后背被包裹方向盘的皮革磨破了皮,她也没有感觉到。
面对楚红磨蹭自己的大腿发骚,季云衿一时不知真假,毕竟她很会演,也许仅是想勾引自己赶紧操她,赶紧结束。直到温热的液体透过牛仔裤流到她的腿上,季云衿忽然推开楚红∶“别弄脏我的衣服。”
她说完就抬头观察楚红的反应,对方却毫不在意,拉起她的手放到嘴里舔弄,几次做爱下来,楚红已经深知如何撩拨季云衿。
季云衿没有给她继续下去的机会,无情地拔出手指,将口水和淫液抹在楚红跳荡的乳肉上∶“自慰给我看。”
这是交易,季云衿作为她的客人,提出要求合情合理,楚红没有拒绝,只是笑着从季云衿的身上向副驾驶座爬去。
“就在这里。”季云衿拉住她的手腕,要求她在自己身上自慰。
逼仄的空间让楚红回不过身,这里没有其他可供自慰的工具,她只好伸手捅入自己的穴口,操得手臂酸痛也没有高潮的意思,反倒不知怎么碰开了车灯。车头两道光束骤然亮起,照见周遭灰蒙蒙的野树野草,还有崎岖已到尽头的小路,好在这里没有野兽猛禽,人烟罕至,季云衿回过,借着车灯微弱的光线,将车内一切看得一清二楚。
楚红乳房上残留的牙印正好环绕在被她吸到红肿的褐色乳珠周围,齿痕深浅不一,像一道未着色的纹身,即便她发狠,也没有当真咬破她的乳肉,那痕迹很快就会散去——就算咬破又能如何,难道伤口一世不愈合?无论留下怎样的痕迹都会消失,甚至在楚红接下一个客人之前,身上的红痕就会消失。她又想起那些bo文学,一经标记,便是永远的占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