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红对她的恋爱故事不感兴趣,继续吐着烟圈,坐起身随意扒拉了两口速食饭。
季云衿在思考之后又开口道:“是她出轨了。”
“可能从一开始,她就是直女,是我误会了。”
“直女,就是异性恋。”
楚红还是没说话,等着她的下文。
季云衿似乎在组织语言,其实这个故事她早就给曾悠悠讲过不知道多少回,讲得对方都能背过了。
“当时我没有朋友,宿舍其他几个室友都排挤我,只有她——她不是我们学院的,不巧被分在我们宿舍,课程表都不一样,看起来比我还惨。”
楚红打了个呵欠,她想季云衿今天要是肯给她口一回就好了,像上次那样——高潮的感觉就像浑身触电,恐怕嗑药也没那么爽,想到这里,楚红看着季云衿开合的嘴巴讲那些大学故事就有些不耐烦。
“怎么被绿的?”她言简意赅,不想听她从相识讲起:“你们睡过吗?”
应该是没有的,楚红想起之前季云衿在床上生涩的表现,她想如果她们睡过,或许那个女人就会选择季云衿——也不一定,玩玩倒是可以,毕竟季云衿是个女人,女人和女人又不能结婚。
季云衿听见她问这个问题,有些尴尬地摇了摇头:“当然没有,纯爱。”
“柏拉图。”她开玩笑地自嘲,其实她根本不知道谈恋爱要怎样水到渠成躺到床上,那时候,她又没有经验。
就算现在有了经验,她也无法想象,牵手逛街,看电影,吃饭,躲在无人处接吻,这就是她对亲密关系最多的想象,至于上床,想起来她就浑身燥热,尤其是对面坐着楚红。
季云衿顿了顿,清空自己的脑子∶“你怎么总想床上那些事?”
“她快毕业的时候就频繁精出轨,一开始的出轨对象也不是这个男人,两年前疫情刚开始,她才出轨了现在这个男人,也就是她老公。”
很狗血的剧情,无法预料的covd-19让叶心和185男因吊桥效应产生感情,那时候季云衿将自己买到的口罩和感冒药全部送去了她家里,却被叶心的妈妈告知叶心和同事出差不在国内。
季云衿记得叶心分手时打字告诉她,这些年和季云衿在一起她牺牲很大,顶着世俗的目光,将许多优质追求者拒之门外,而季云衿不是那个能给她未来的人,185男到底给了她什么,季云衿无从得知,总之在那个冬天的末日模拟下叶心做出了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