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渺知道江悬故意磨她,转头用可怜巴巴的眼乞求:“快把肉棒插进小穴里好不好。”
江悬的鸡巴已经胀得发痛,小腹下像有把火再烧,恨不得立刻捅进肉穴里狂插猛干,把她操到高潮,然后肉壁就会阵阵收缩,不停地吸他。
可是他要忍,他哥说什么来着,管不住的东西可以不要,他就要证明他管得住。
时渺心痒难耐,在手上沾了些淫水,伸向后腰,握住鸡巴上下套弄,还说起骚话引诱他:“手抹上骚水撸肉棒的声音像不像操穴?我的手和小穴哪个舒服?肯定是手舒服,所以哥哥才不操我,小穴都被大肉棒撑大了,不紧了,你应该想换个人干了,我也去找个更大的……唔……”
江悬用嘴截住了她的话,舌头在嘴里粗暴地搅动,嘴唇用力吮吻像要把她口中的氧气都吸光,撸动肉棒的动作渐渐慢下来,胳膊绵软地垂落。
他按住她的后脑用力压向自己,发狠地咬了下唇瓣,喘着粗气一一回答:“像,都舒服,但骚穴更舒服,顶到头用力撞你就发抖使劲夹哥哥的鸡巴,那时候最舒服,不想操别人就想操你,每天操都操不够,要是让我知道你给别人干了,我就去阉了那个狗东西。”
时渺推他一下,躲避他的啃咬,“别咬嘴,哥哥会看出来。”
江悬正心醉迷地溺在色欲和情话里,她却还清醒得不忘瞒好江殚,尤其想起江殚那些话,他就恼火得不行,在她肩头留下两排森然牙印,疼得时渺痛叫出声。
“哥哥哥哥,真他妈应该让你的好哥哥看看你求操的骚样。”
他从她书桌的抽屉里拿出套戴上,提了下她的腰好让屁股翘得更高朝向自己,肉棒穿过大腿之间,顶开穴缝挺腰撞了进去。
最近暑假两个人天天在家,做的频率很高,虽然江悬那根东西又粗又长,但肉穴几乎没有休养回缩的空窗期,水多的情况下,顶弄个十几下就尽根没入。
饥渴已久的小穴骤然被大肉棒填得满满当当,时渺发出一声满足的长吟。
江悬把她搂得紧紧的,上下晃动,鸡巴在狭窄甬道里转着圈挤压肉壁,每一寸穴肉都能感觉到它的坚硬,两人结合的紧密感被放大到极致。
时渺内心升起巨大的充实感,反手按在江悬屁股上压向自己,同时挺胸翘臀往他胯上贴。江悬拨弄着高高翘起的乳尖坏笑:“大哥说看片买套都要避着你,他以为他含在嘴里都怕化了的宝贝妹妹是天真小处女,可是渺渺最喜欢被大鸡巴塞满小穴了是不是?”
交合的时候提到江殚,让时渺有种很羞耻的罪恶感,心里莫名难过,生理又矛盾的更加兴奋,脸上绽开高潮时才有的潮红。
江悬慢速抽插起来,肉棒缓缓退到外圈,又温温吞吞推开层层紧致的穴肉顶入深处,让她清晰感知着肉棒一次次贯穿身体的过程。
他一边抽插一边逼问:“告诉哥哥是不是。”
时渺娇喘着抖出一个“是”字,掌心覆上他揉捻奶头的手,眼充满迷离的情欲望着他,“好喜欢哥哥玩着乳头操我,流了好多水,里面好痒,插快点……”
她说着还摆动屁股套弄江悬的鸡巴,他彻底没了拿江殚奚落她的心气,连提一嘴大哥的名字都酿起无名酸醋。
刚才他大放了什么厥词?应该让江殚看看她这幅样子。他心里给了自己两嘴巴子,决定以后再也不能说这种浑话。万一灵验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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