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见她?你告诉我?我怎么才能见到她?”听到这里,时莺的情绪有些失控,她抓住Leung的袖子,眼眶不知何时已经开始泛红。
Leung注意到她指尖隐隐的血迹,不动声色地抽出自己的衣袖,安抚着说道:“你放心,我知道你如今行动多有不便,既然你找到了我,我自然找机会安排你们见面。”
时莺这才稍稍冷静了下来,她稳了稳情绪,理智开始回笼,警觉地问道:“你到底是谁?为什么会知道这么多关于沉家的事?还有,你为什么帮我?”
这个人,来历不明,又经营着这么一家书店,看他衣着打扮,举止谈吐,根本不像家境普通的人,接受裴央央的委托,绝对不可能是图财。
沉家在S省的地位可谓是一手遮天,就算是经常与沉家来往叫得出名号的望族,也绝不会知晓沉家这么多秘事。他一个书店老板,是怎么调查地如此清楚细致的?
直觉告诉时莺,这个人的目的,绝对不简单。
Leung仰头呢喃:“我是谁?……”似乎真的在思考自己是谁这个问题。
他的勾起一抹自嘲的笑,下意识摩挲着左手尾指的戒指,缓缓道:“我么……只能说与你应该算同病相怜,我们是同一条船上的人,帮你,就是在帮我自己。”
谈及自己的身份,他没再像刚才那番长篇大论,而是含糊不清,说的话让人也捉摸不透。
他既然不肯交底,有所保留,时莺自然也不会傻到一股脑就信了他前面说的话。
时莺目光落到他尾指的戒指,那分明是女款的样式,尺寸过小,他一个男人也只能戴在尾指。
上面隐约有零星斑驳锈迹,连戒圈上镶嵌钻石都有些黯淡无光,看起来似乎经历过许多磨砺,已经不复之前的精巧秀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