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个药你都能湿么?”看她一脸媚态,沉越霖忍不住低声轻笑,声音暗哑磁性。
湿你个头!时莺想伸脚去踹他那张可恶的脸,谁要他上药了?分明就是借着上药在作弄她。
老色鬼……
“你拿出来……我不舒服。”时莺合紧双腿,催促着他,秀眉蹙起,语气带着一丝不满。他的手指已经在里面捣弄了起来,哪还是在上什么药。
“松开点,夹那么紧,我怎么抽出来?”他哑声道,倒还算有点良心,一点一点往外撤。
全部抽出后,指间顺带着牵连出一根淫丝,沉越霖目光灼灼,看了好半晌才挪开视线。
脑海中不自觉浮现起宜城的出租小屋,那晚卧室的床单都湿了大半,上面全是两人水乳交融的体液。她本来就敏感娇嫩,中了催情药后更是鲜灵水润,怎么操也操不够。
不得不承认,那晚是他此生做得最尽兴畅快的一晚。
时莺瞥到他裤裆间不容忽视的一大团高耸,脸颊红得更厉害。就知道他满脑子都是那档子事,根本没安什么好心。
沉越霖抽了张桌子上的纸巾,擦拭手指上晶莹的液体,敏锐地捕捉到她眼中一闪而过的鄙夷。
“再这样看我,我可要碧血洗银枪了……”他从鼻间冷嗤一声吓唬她。
时莺不懂他说的什么意思,不过从他那不怀好意的色,也大概猜到肯定又是什么污秽之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