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尔经过一个减速带,那嫩穴便被进得更深,男人借力狠顶,力道之大直干得女孩花枝乱颤,痉挛不已。
“爸爸,求你了,不能再来了。”在射完的不知第几次后,时莺推着他的胸膛,一张美丽的小脸也没了刚才那不耐的情,眼泪大颗大颗往下掉,我见犹怜。
她只有在真的害怕时才会叫他爸爸,以前如此,现在也是如此。骨子里,她还当他是长辈,所以永远没法接受这段关系。
沉越霖感到无奈,那股子怒气也早就在肉欲的沉溺中消散了。他抚摸着她的脸颊,替她整理着凌乱的发丝,温声道:“答应我,要一直乖乖留在我身边。”
这话,是祈求,也是命令,是扭曲的爱意,更是禁锢的牢笼。
时莺顾不得思考其他,点头如捣蒜,甚至抱住他的胳膊示弱,希望能获得他的疼惜。
多久没看到她对自己撒娇了,上一次似乎还是她未成年前,沉越霖眸色幽深,插在她体内的肉茎虽然依旧勃起,却没有再动,一只手梳理着她的发丝,将怀里的她搂得更紧。
到了锦苑,他让卫波将车开进车库,便抱着时莺往电梯里走。
经过男人洗礼的女孩全身连手指都泛着粉色,卫波多看一眼都不敢。
这种惊世骇俗的消息给他向来平静无波的心里带来不小的震撼,也不知两人的这段关系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沉越霖怀里的时莺小姐看着似乎比以前变了很多,卫波不知该如何形容,或许是……少了丝少女的稚嫩,多了股女人的风情。
他内心微动,不敢再去想别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