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嘉禾觉得自己要被顶穿了,又疼又爽的感觉完全超出了她对于性爱的认知,她的眼角溢出了一点生理性眼泪,胡乱的抓着谢珩的胳膊往上想要逃。
谢珩的呼吸重的不像话,头皮到尾椎骨都在发麻,他掐着沉嘉禾的腰,在往上肏弄的时候还要用力把人往下按。
热液不断被挤出来,沉嘉禾哭着求饶的声音也越来越低,最后变成了含糊的低喘。
沉嘉禾几乎要被这种强烈的快慰给逼疯,面前模糊的视野在一上一下的晃动。
她听到自己在混乱的喊着不行了、不要了,但是男人不为所动的一下下的掐着她的腰插到最深处。
快感被轻易的堆积起来,然后倾倒,她无意识的勾住了谢珩的脖颈,喘息变得急促,快感从身体的每一个角落流过,最后全部变成了淫水浇在肉棒上。
沉嘉禾浑身都软的没有力气,唯独花穴在拼命的挛缩。
谢珩的下颌线条紧了紧,濒死般的快感窜进他的脑海中,他没有忍着,握着沉嘉禾的腰插进最深处,痛快的射了出来。
房间里一时间只剩下了低沉的喘息声,谢珩半合着眼睛缓了半分钟,身体酥麻的感觉开始慢慢褪去,他也从这种前所未来的快感中回过来。
怀里的人也半合着眼睛,她的唇微张着,眼睫毛上还沾着泪珠,看起来有点疲惫。
谢珩低下头亲了亲沉嘉禾的眼睛,“累了?”
他的声音沙哑的像是从沙砾里滚过一样,沉嘉禾抬眸看过去,轻轻点头,“我想洗澡。”
谢珩又在沉嘉禾的唇边亲了一下,才把人从自己身上抱起来。
射精过后的肉棒还没完全软下去,从穴里抽出来的时候发出了一点细微的声响。
沉嘉禾这时候又开始害羞,她自己撑着发软的腿跪坐起来,目光却不自觉的往下看。
刚从她身体里出来的性器上裹着一层半透明的乳胶,套里面是乳白色的精液,套外面也是被捣成乳白色的淫水。
谢珩大大方方的把套取下来打结,失去这层半遮半掩的阻隔之后,深色的肉棒看起来更加具有攻击性了。
沉嘉禾这时候才后知后觉的慌忙移开目光,抬起头,却不期然的撞上谢珩带笑的色。
“我、我去洗澡了。”沉嘉禾下意识的用手捂着胸口下床,却差点一个踉跄摔在地上。
床下铺着地毯,谢珩刚要去扶,沉嘉禾就自己站稳了匆匆的往洗手间走去。
谢珩没急着跟上去,他从床头柜上抽了纸巾把用过的安全套裹起来扔进垃圾桶里,又从盒子里拿了一个新的。
他拨了拨剩下的几个塑封包装的套。看沉嘉禾还这么有精,这盒用完估计也不是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