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蓦这会能够借着阳光见到她的睫毛,昨夜太黑根本看不确切。他们有太多灵魂靠近的机会,都被他用“怕自己失了分寸”草草收尾,几番拒绝少女的邀请。
他抱得稳当,这会也光明正大欣赏着她的面容。其实盛华这边的人要是觉得他们俩有什么关系,也无所谓,就是传到了彭耀华耳朵里,也不是什么大事。
只是如果没有什么关系捆绑,于两个人来说,都会有更多自由发挥的空间。
尤其是先前,她说今年过生想要自由。
要自由多简单,但她以后要做话事人,身上总要有担子压着。
很多时候陆蓦想不明白为什么她这样够运,年纪轻轻就有了别人一辈子都赚不到的财产。但其实他自己也是够运的,是代淑君给他们堆砌的起点足够高。
昨夜等她高潮之后,他将她拥在怀里的时候,有一瞬间失。
等林以出国之后,会接受那些开放关系跟开放思想吗?她是不是会去找别的人当玩物?
她会在别人身下?又或者是身上?控制着别人?
不知道。
但这都是她的权利跟自由。
她问他要了,他就会给。
这是讲定了的,他也没法允许自己失信。
有只蝴蝶飞过来,落在她的眉骨上,扑扇着翅膀。其实她今日妆容很精致,明明脸上没染多少脂粉跟颜色,就是衬得很有气质。
似乎一眼能望到她的中年,穿着半拖,养着小宠物,天天就在沿江散步。
她的骨相优秀,到了中年也会是人群里出挑的那个。
正想着,蝴蝶飞走了。
林以在他怀里翻了个身,“是不是有些热?回去吗?”
他伸手帮她挡着光,“依你。”
“覃浩峰跟我说你拿到了叁项赛跟盛装舞步的票,不过那是八月份的事情了。”
“中间会有很多变动,顶楼跟天台都会留着,走一步看一步。”
林以坐起来,“回去吧,我是说,月底回江月轩。”
陆蓦点了点头,抚摸着她的发顶,“回去吧。”
司机到底是年轻,一时间不知道要如何处理手里的伞。给陆总也不好,收了也不好。
林以笑他,“收了吧,你去开车。”
“是,林总。”
陆蓦扶着她站在地上,帮她按了按腿上了肌肉,“晚上带你去按按,不是说难受?”
“嗯。”
林以站了会,看着水面发着呆。
其实如果今天早上她醒来的时候,他要是在自己身边就好了,这样他们还有别的话可以讲。
到了酒店,陆蓦跟司机交代,“明日可以不用过来了,今天的工资会在二十四小时内到账。”
那人还在蒙圈,似乎不在状态,“陆总……”
“下去吧。”
那人还了钥匙,看了林以一眼,走了。
林以转头问他,“你今日的事情忙完了?”
“有话讲?”
林以的眼睛湿润,他已经知道她要讲什么。
专用电梯直达顶楼,刚进房间她就把穆勒鞋踢掉,光着脚踩在地毯上走到了沙发边。
男人还在玄关,蹲下身帮她捡起鞋子,放好。
“这么累?”
他笑着走到她身边坐下,掀了掀她的上衣看到她身上的痕迹。深深浅浅的粉紫色,其实已经比昨夜淡了许多。
大手隔着丝麻布料按在她的小腹,拇指有意无意掠过那块软肉,轻轻按压着。
“还肿着,疼吗?”
她扶着他的手腕,“可肿了,都要渗出组织液来了,软乎乎的,都是水。”
她的字字句句都在盯着他讲,像是咒语,夺去了他的心。
“去洗个澡,我让人送药膏过来。”
她抓着他的手腕,“那不是都知道了?”
另一只手帮她整理着额前的碎发,“那我去买,等我。”
林以简单冲了澡,换上了浴袍。平角裤上沾了些透明的液体,新的内裤还没送来,她这会只能真空。
陆蓦很快回来,还拿了把指甲刀。
他小心做着消杀,把本就不太长的指甲修剪的更圆润整齐。
林以忽然想到,昨天晚上他甚至没有用手指。
怎么……只是唇舌而已,就能让她这样丢身?
他又拆了个医用橡胶手套,“腿打开。”
林以照做。
他见到她还发红发肿的下身,像深海的蚌类生物。
柔软,而鲜甜。
他试着伸一根手指探进去,刚进了一个指节,就被狠狠吸住。
“放松。”
他开始轻轻搅弄,才让穴口分泌出来些液体,让他能够把手指探的更深。
看她眼开始迷离,他便加了根手指。
“啊……不行……”
她没力气阻止他,只得仅仅揪着身下的枕头。
“咬这么紧,药膏都送不进去,怎么帮你擦药?”
他加重了些力度,但那细小的穴口仍旧发红,周边快要被拉扯成透明模样,比橡胶手套还要薄。
越来越红,越来越薄。
只是两根手指而已。
“啊……”
他按到一处软肉,让她忽然全身颤栗,开始蜷缩。
他默默记住这处敏感点。
“腿张开。”
林以在他淡漠的目光下再次张开双腿,明显觉察有涓涓细流从她腿间流出。只见他挤了些药膏抹在蜜豆处跟指间,送进穴口浅处。
男人拧了拧眉头,摘下手套,帮她把衣服扯好。
“好好休息,一会我让人送衣服来。”
“嗯。”
她也懒得过问他要去哪,只是在想以后要怎么办。
只是两根手指而已,他胯间的肉茎,明显要粗长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