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柏丞讲完理论,开始实践。
他把手指探入那穴口,走的纱雾被吓了一跳。
“你激动什么?”他一脸严肃。
“太....太凉了。”
“好吧,你自己来。”他退出手指,盯着她看。
她很难为情,但他讲了这么久如果她不做,他会摆臭脸。
最后一晚,以和为贵吧。
她眯着眼,把手指缓缓放到身下。小穴内的阴唇裹得很紧,阴蒂并不好找。
她笨拙地戳了半天才找到。
“现在,想象一下我们做爱的画面。”柏承发出指示。
纱雾垂下头,不声不响想了半天。
他好:“告诉我,你想的是哪一次?”
她摇头:“我记不起来。”
“怎么可能记不起来?”
这女人搞什么,怎么总是这么扫兴。
纱雾无奈:“我记不起第一次发生了什么。”
“那么多次,非要想第一次?”
“第一次是我心甘情愿。”
穆柏丞望着她纯洁的眼,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
他顿了一秒拆穿她:“在京东都艺伎馆那晚,你明明爽翻了。”
纱雾眼中浮出一瞬的尴尬:“我不懂你在说什么。”
他见她懒懒地不动,伸出食指探入她的阴唇,去帮她按阴蒂:“轻一点儿摸它才会有感觉,太重反而会疼。”
他的手有魔力,根本不用她想象场景。酥麻的感觉很快引遍全身。连她的手指都震麻了。
他见她软软地往后倒,另一只手将她揽回怀里。
欲望像火种,一旦燃起就很难控制。
纱雾全身火热了起来,正当沉迷的时候柏承抽出了手指。
她的小嘴凄惨地撅了起来,能挂个小油瓶。
他语气不满:“让你演给我,不是我伺候你!”
她不敢造次,硬着头皮自己摸。
小屁股坐在他的大腿上蹭来蹭去,可是身后的男人不为所动。
她搞了半天,都不对。根本无法把自己摸高潮。
看他越来越臭的脸,只好舔着脸祈求:“嘤嘤……我们可以好聚好散吗?”
“你呼我巴掌的时候,动作可没这么温柔。”
他接着吐槽:“这辈子没肏过像你这么难搞的,床技没有,只会哭鼻子。”
这算是分手宣言吗?真没风度!
她撇撇嘴,眼里又有了泪光:“嗯,那你去找别人好了,闵小姐床技一定比我好。”
他依旧搂着她,听了她的话点头:“她是比你乖很多,从来不会让我烦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