伢没有动。
门外,响亮的弹指声划过耳际,伢像是被操纵的木偶,被拉向门外,伢跟在安身旁,安只说了一句「抱歉惊扰了主人」,便把伢带走了。
直觉告诉她,伢背后肯定有什么隐情。
之后几天,莎瑟偷偷观察伢,为了不让其他人察觉异样,莎瑟很配合的学习规矩,利用安不在身旁的机会,想尽办法测试伢,但安总像个贴身护卫,每次都没让她的诡计得逞。
伢如同以往,没什么不同,不再眨眼,也不看她。
莎瑟不由怀疑前几天是不是自己错觉。
再见到河的时候,她已经安分许多,至少表面上是如此。
不反抗、不做无谓的挣扎,河除了有时夜间亲吻她以外,也没做出什么踰矩的动作。
莎瑟学乖了,她实在不应该以为自己有能力改变其他人。以前在部落里就是这样,她以为邓肯是喜欢她的,最终也不过沦为被利用的工具;起初她一心一意想改变河想法,但她错了,河只是表面上顺从她,实际上还是一样死脑筋。
过了很久,但也许不是很久,在河底的日子消磨掉她所剩无几的活力。
夜深时分,河今晚没过来,她的侍女静悄悄溜进房间。
「跟我走吧,我带你离开。」
不是安,而是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