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是这么想,她依旧假作不知地踮脚走路,活灵活现地演好今晚的角色。
床上的男人睡姿规矩,双手交扣,摆放在腹部,眼皮阖上,嘴唇抿着,额间垂下几丝凌乱的碎发,颇有睡美人的风范。
见此美景,华莘也不压抑自己,弯腰在唇上吧唧一口,因为早知对方是在装睡,这一声她亲得又响又亮,恨不得直接把对方闹醒。
饶是程淮打定主意要配合,在面对如此大的动静,仍旧很难继续装死。
他先是睁开一边的眼睛,幽深的眸色没有平时的高深莫测,只有浓到化不开的无奈,彷佛在说这跟我们说好的不一样。
华莘嘿嘿笑了两声,跨脚上床,手脚并用地爬到男人身上,屁股下是略微勃起的性器,她使劲扭动两下,如愿听见一声隐忍的闷哼。
她抢先在身下人开始动作之前,双手擒住对方的手腕,举至头顶,拿起准备好的道具,一件弹性极佳的棉质长裙。
华莘手下忙活着,灵巧地捆缚男人双手,将之固定在床柱上,因为姿势的缘故,上半身紧紧贴在身下人的肩膀,超低胸的睡裙完全裹不住两团雪乳,偏生女孩的胸部是个野性难驯的,这不,她才扭了几下身子,乳肉就要挣脱束缚,重新奔向自由的空气。
程淮难耐地闭上双眼,鼻息粗重,气流一波波地喷吐而出,恰好打在逃狱中的乳肉上。
华莘只分瞥了眼,便重新将注意力放回手中的动作,左三圈右三圈的,牢牢绑缚住男人手腕,没过多久,一个任君采撷的高岭之花新鲜出炉。
该说不说,程老板的这种形态也特别吸引人,至少华莘见到此情此景,非常诚实地湿了。
老色批的快乐,就是这么的朴实无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