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被绳结缠绕,和另一人的手捆在一起,熟悉的束缚感令她经失常。俞安之感到自己就要精崩溃,而四肢因为药物的作用瘫软无力,那个人似乎还在半梦半醒间钻在怀里含着她的乳尖。这一切都令人难以承受!!!
啊!!!!!!!
她在心里疯狂地崩塌着尖叫,嗓子却发不出一点声音。只能勉强挪动双手捂住耳朵,蜷缩起身体,痛苦无声地嚎啕。
怀里的人睡得浅,被她的动作碰醒,不知道是不是出自本能地合着眼搂过她,手轻轻拍在背上安抚着她,像在哄一个孩子入睡。
她仍奋力想要推开她,却被锁着肢体死死贴在那个人的体温上。
蓝言对她说:“我知道..我知道…”
她哭得无法自持,哑着嗓子质问她:“你知道什么?!”
“你知道什么啊?!你知道家破人亡,被打得遍体鳞伤,而那个作恶的犯人却毫不在意的感觉吗?!像狗一样被锁起来,连逃都不知道该逃去哪里。你这个没有心的东西知道什么了?!啊?!”
“…”
她仍哭泣着,船舱却沉默了。
蓝言的身体颤了颤,忽然怪地松开她,翻了个身。两人并排仰面躺在船舱里。手里的绳结依然强行将两人捆绑在一起。
俞安之默默仰面流着泪,眼睁睁看着触手可及的自由又一次在眼前活生生被毁灭。
床那头的颤动仍没有停止。
她转过眼,带着最刻骨的恨意瞪着那个人的侧脸。这张脸哪怕在这种时候也好看得不讲道理,可为什么偏偏要属于这么恐怖的人。天下没有一点公平。
那个人仰头看着船舱上方,不知在想些什么,嘴角竟还残忍地勾起一抹笑。眼眶却红得溢出水来。她在哭又在笑,好像矛盾又压抑着什么情绪,逼得胸腔都起伏颤抖。
蓝言转过脸望向她,两行泪就顺着重力的方向走过皮肤落到发丝里。那双眼睛那样无法理喻地悲伤,可她还要笑。喉间挣扎着发出不知是哽咽还是轻笑的气息音,可她还要在泪眼里笑着注视她。
俞安之失了魂。
这绝不可能..
…
她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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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载真滴好累呀,完结之后我得好好休息一阵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