侧过身体,一屁股坐在凳子上:“我……我饿了。”
吃不准他是不是发现了什么,眼睛毒得很,说话不依不饶的,又哝心里又慌又怕,她根本记不得这种细枝末节的小事,正经人谁会关注这些。
他眼微动,没有再揪着这件事:“嗯,那母亲待会儿可要多吃点,吃饱了身体才能好得快。”
门外,一溜烟儿的侍从捧着食盘开始上菜,摆了满满一桌。
虽然清淡,都是些适合大病初愈的人滋补食方,但色香味俱全,袅袅喷腾的烟火热气,香浓可口的鱼肉,椰子鸡汤清甜脆嫩,无不刺激着又哝的味蕾。
琼英贴着又哝坐在旁边,早已逾越了正常母子关系的界限,拿着筷子细致地布菜,精致的瓷碗里就没有空过。
夹着剃好鱼刺的鱼肉喂到又哝嘴边,又哝耷着眼皮张嘴咬住,已经有点吃累了,慢慢含在嘴里咽了下去,摇了摇头:“吃饱了,肚子好撑,我不要了。”
明明才睡醒没多久,怎么刚吃饱就又困了,眼睛茫然地看见琼英拿着锦帕替她擦了擦嘴,还摸了摸她的肚子。
鲜丽醒目的脸蛋漾开嘴角:“确实吃饱了,母亲是又困了吗。”
“睡吧,英英会一直在这里。”
又哝点了点头,面前的场景逐渐模糊,下一刻身体一轻,就被琼英揽着腰抱在了怀里,没多久就陷入了深深的昏睡。
望着恬静柔美的睡颜,勾着头直奔那张粉润的嘴唇,嘴唇贴着嘴唇,带着些凶狠的将两片饱满唇肉压扁磨痛,失去血色变得苍白,孱弱无骨地陷在他怀里,卷翘的眼睫打下一片浓密的阴影,被这样恶劣的对待也没有半点要醒来的征兆。
需要惩罚一下……
母亲今天的表现他很不满意……
高挺的鼻梁将白皙脸颊拱得皱起,蹭出晕红,抵开嘴唇,猛地钻进湿软的口腔,又重又急地吮着里面的舌头吃。
细细密密的好闻热气和肤肉是同一个味道,温软的香气让他手脚发麻,不知道怎么回事,像被刺激到似的,皱着眉吻的更凶了,发泄似的要把香气来源给吸干净,调查清楚。
因为人已经睡着了,无法吞咽,过多的口津很快就顺着嘴角洇湿了下巴尖。
恶鬼露出他的尖牙,咬着嘴里的软肉,嘴里兜着汪汪泉水,咬一口,就能榨出腻腻的甜汁,黏黏糊糊的声音在室内不断响起。
嫣红的嘴肉高高肿起,表面一层湿漉漉的水光,和细密咬痕,流落在外的口水也不放过,眼尾邪性艳丽,稍稍吃到了一点肉的恶鬼动作温柔的一点一点将下巴舔干净,和刚开始怪异急躁的表情判若两人。
很快,那个满心满眼都是他的母亲就会回来了。
他们两个本该就是一体的,就像在她肚子里时一样。
恶鬼很好安抚,比如说,一个“简单”的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