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钥匙，我给你的那把。”章澄海很有耐心的重复了一遍，她指着门锁，“这次你不用再让人帮你开门了，你自己就可以用钥匙打开这扇门。”
姜晓晓恍然大悟，她明白了澄海的意思。
Alph给她的钥匙，她放在校裤口袋里，将它拿出来后，Bet试探的问，“你想要我用这把钥匙来开门吗，为什么呢？”
章澄海没有回话，她突兀地握住了晓晓拿钥匙的手，姜晓晓顿时心里一惊，只见Alph握着她的手，使得她手里的钥匙对准漆黑的锁芯，施力插入最深处的同时手腕向右扭动，伴随着锁舌的收缩，公寓门扉被打开。
两人一前一后的进屋。
章澄海在玄关帮姜晓晓拿拖鞋，她蹲在姜晓晓腿边，语气有些难掩的低落，“说来抱歉，这把公寓钥匙晓晓可能用不了多久……所以我想让你试试。”
“你想要出售这间公寓？”姜晓晓只能想到这一个可能性，但这也太糟糕了，她说，“为了还你哥哥欠下来的债务窟窿，你是要将你名下的所有财产都变卖掉吗？”
章澄海低头不语，算是默认。
“而且你把住所卖了抵债之后呢？你要住在哪里，去租房吗？”
姜晓晓提出的问题很现实。
“……我不知道。”
章澄海被姜晓晓问得无力招架，她得承认，也必须承认，她并没有想好以后，‘以后’这个词对目前的她来说过于遥远。
“抱歉，或许我不该带你来这的。”
因一时的上头，Alph将Bet从学校带回了家，她抱着一种莫名的执着。
然而事实上，她连给女孩一个家的能力都没有，却想着要对女孩负责。
她要用什么负责？空想、空谈，不切实际。
“澄海你别这样，我不是在怪你。”姜晓晓尽力照顾与维护章澄海的自尊心，她伸出手抚摸着她的发顶，试图安慰她，“我是说，如果你真的这样做了，在面对没有住所需要租房的情况，我家还有不少空房间，可以免……嗯，租给你……”
听完，章澄海放下手里的拖鞋，她站起身，本就不大玄关显得更为狭窄，Bet几乎是被Alph压在了鞋柜上，女孩不敢推开澄海，只是目光稍显紧张，她望向她，语气软软的，“澄海……怎么了，是不是我说错话了？”
姜晓晓虽然不想承认，但她是害怕的，她害怕Alph过于强硬态度，这会让她想起澄海肏弄她时的痛苦。
“没有，你没有说错什么。”
章澄海回话的语气淡淡的，听不出过多的情绪，这反倒是令姜晓晓不安。
“那你这样做，是要在玄关……肏我吗？”
她最后三个字念得格外小声。
“你很害怕？”章澄海没有回答姜晓晓的问题，转而发问。
说不怕那肯定是假的，但。
“不怕，你想要我，那我就不怕。”
姜晓晓那双琥珀色的眼睛，柔软又坚定，漂亮的宝石在她面前都要黯然失色。
“所以……要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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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话：
（笑）坏了，作息紊乱过头了。
我改了文字排版，不知道这样看着舒不舒服，先试一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