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用一只手笼住,食指在紫色的顶端来回打转,她用指尖在马眼处刮了刮,陈情倒吸一口气。看他难忍,她用手上下套弄起来,陈情伸手包裹住她的手,加快撸动的速度,伴随着一声压抑的低吼,他射了出来。
李阔看着办公桌上的浓浊液体,陷入了沉默。
李阔愿意救他于水火,还用手帮他射了出来,陈情心情颇好,用湿巾把桌面擦干净,又向她保证待会儿还会再清理。
李阔这才放心地出门去洗手间,想到刚才发生的事,她把手洗了一遍又一遍。用手帮人解决问题实在是被逼无奈,不到万不得已,她不是很想和男人的性器官有除下身以外的接触。用嘴帮男人口这辈子都做不出来,刚才用手已是她的极限。
没别的原因,就是受不了。
回到办公室的时候陈情已经离开了,不知道想到什么办法溜出去的。想想心里话还没说开,她思索了会儿。
陈情这个男人挺好的,人长得不错,活儿不错,活也不错,工作能力也不差,作为床上伴侣条件很优秀了。但想到家里的沉香,她扪心自问没有那么大的能耐能踩在两条船上还不翻的。不过车到山前必有路,她坚定贯彻执行“走一步算一步”的人生准则,摆烂了。
她接受了陈情说的去看演唱会的邀请。
但脑海里想象出的画面很有冲击感,陈情的风格和演唱会的风格感觉不太适配。他也会有喜欢的歌手?
她以为他会是那种假期会在家里捧着一本《当尼采哭泣》或其他之类的书,一看就是一下午的人。
是什么乐队?她问。
保密,给你个惊喜。他秘秘,没有说明。
下班后,陈情约她,又想度过二人世界。想到家里还有个沉香,她拒绝了。陈情不泄气,问能不能今晚去她家睡,可怜兮兮地表示自己前几天在她家门口等了很长时间,都没进去。
李阔没同意。
她本来就对他的不请自来很有意见。
不过陈情如今没那么容易生她的气了,想她都来不及,哪有功夫生气。他仍旧心情很好地回家。
李阔也开车回去了。
甫进客厅就闻到一阵饭菜的香气,她转头才发现沉香已经把饭准备好了,坐在饭厅等她。看人围着围裙坐在桌边,一缕暖光打在他头顶,她确实有回到家的真实感。
一进门就有人做好饭静静地等待她,真好。她迫不及待洗了手坐进座位,大快朵颐起来。
对于自己的准备得到她实际行动的肯定,沉香十分满足。怕她呛着,赶紧去旁边倒了杯水递给她。脸上的笑意却在看到她耳下和脖颈处的痕迹时,消失得无影无踪。
昨天还没有的。
他和她做到浓情时,在她的身上留下过许多这种印记,他非常明白这是什么,怎么来的。
联想到她上班的地方有人对她虎视眈眈,甚至可能已经发生了关系,他产生危机感。同时,为自己的弱小处境而悲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