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森从不曾伤害她的心,也不曾让她失望。
这足以成为他追求岑溪的优势,并且还是自己永远也比不了的,一个巨大的优势。
岑溪也许会爱上别人,这个认知让陈泽瑞感到极度的不安。
他必须做点什么,用一种毫无距离的,亲密的、疯狂的接触,去确认,至少此时此刻,她在自己身边。
所以,他问岑溪要不要喝点别的什么。比如,他身上溢出的某些液体。
岑溪用一种疑惑地眼看着他,笑容有些无奈,喝什么呀?你是不是还在生林森的气?
陈泽瑞安静地走过去,顺手按灭其中一盏灯。
书房立刻暗下来,她眯着眼适应了好一会儿昏暗的环境,才接着问,嗯?泽瑞,你怎么不说话。
陈泽瑞该说什么?
难道要他如实地告诉岑溪,他想深深插进她的身体,操得她说不出话。
想用精液射满她的子宫,哪怕她哭,也要全部吃进去。
一滴也不许漏,直到岑溪的小肚子鼓起,里面灌满他的精液。
想她颤抖着躺在自己身下呻吟,浑身沾满属于他的味道。
陈泽瑞把这些念头藏得很好,维持着温和无害的表象,撑住椅子的扶手,低头缠绵地吻她。
良久,他放开岑溪的唇瓣,解开她束在脑后的长发,我们没有在书房做过,你想不想?
岑溪没有拒绝。
他坐进椅子里,将岑溪稳稳地安放在腿上,动作轻柔地脱掉她的裤子,捻着阴蒂挑起她的欲望。
一件纯色背心松松垮垮地套住岑溪的上半身,揉皱的衣摆堪堪能遮住小腹,却掩不住在男人指尖逐渐变得湿润的穴口。
岑溪已经湿透了,甬道有规律地收缩,穴口紧紧咬住他胡乱扣弄的手指,在刺激下源源不断地吐出更多的水。
她伸手扯下那片柔软的布料,严严实实地挡住大腿根部,试图隔开陈泽瑞落在自己腿心的视线。
他眼里的欲望直白得让人心惊。
我想在上面。甬道得到充分扩张,岑溪分开腿跨坐在陈泽瑞身上,难以忽视的硬度寸寸没入身体深处。
陈泽瑞盯着交合处,岑溪温热的呼吸喷在他颈间的皮肤上,连同着她发出的愉悦的呻吟,这一切都让他兴奋。
岑溪无法自控地仰头喘息,轻声求着,“你别看,别看......”
陈泽瑞浑身没有一块多余的肉,挺腰发力时腹肌绷紧,清晰漂亮的肌肉线条隔着轻薄的家居服若隐若现。
他一反常态,克制着凶狠抽送的冲动,手撑住岑溪的腰,将主动权完全交到她手上,直到岑溪趴在他身上,撒娇说自己没力气。
陈泽瑞眼幽深,握住她的手,声音沙哑得不像样,你确定让我动?
八十九
岑溪伸手搂住陈泽瑞的脖子,如雨点似的吻密集地落在他的脸颊,亲够了便依偎在他怀里,闻他身上好闻的味道,喃喃道:要你。
若不是身体里还插着他的东西,画面看起来倒也温馨。
复合以后,陈泽瑞做得比以往更凶,岑溪隐约能猜到他大概是没有安全感,因此她在床上会尽力地配合。
可他的体力好像用不完,往往做到一半,她就受不了想躲开。
陈泽瑞对她躲避的动作尤其敏感,哪怕只是亲吻时稍微侧过头,他的反应也会特别大。
他需要用更深的结合确认她的心意,声音沙哑地诱哄她说出自己想听的话。
岑溪眯着眼睛,语气像在抱怨,你总是进得这么深,好满。
陈泽瑞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因她话里的透露出的依赖而心软得不行。
这段时间,他感觉以前的岑溪在慢慢地回来。她的亲吻和拥抱逐渐增多,高潮后也会迷迷糊糊地趴在他身上,小声地说爱他。
他们重新在一起,哪怕没有人知道。
你喜欢这么深,深了才舒服。陈泽瑞埋在她甬道里缓慢地抽动,他抬起岑溪的下巴,细细密密地吻她的唇,空出一只手掀起她的衣服,睁开眼,看着我做。
岑溪还来不及阻止,身上仅剩的一件衣服就这么被脱掉,他随手挥开,丢到地毯上。
她浑身赤裸,他的衣服却还穿得整齐。
本能地想要遮住,下一秒,陈泽瑞俯下身,张口含住她胸前的蓓蕾,急切地吮吸。
岑溪呼吸一窒,身体热起来,胸前又湿又痒,轻笑着,别咬这么重......你是想喝奶吗?我没有......
掐在她臀后的手骤然收紧,陈泽瑞松了口,用力地撞进去。
岑溪身子后仰,手肘撑在桌面,她低头,亲眼看着自己是怎么把他含进去的,结合处濡湿一片,抽出时,里面的嫩肉被带出来一些,殷红的穴口裹着肉茎上狰狞的脉络,挨肏时,甬道内湿淋淋的液体又是如何溅出来,打湿他的裤子。
急促的呼吸混合在一起,岑溪被肏到大腿痉挛,陈泽瑞却不许她高潮,在她甬道收缩时适时停下,等她缓过来再猛地把自己送进去。
岑溪被他逼出哭音,嗯啊...不要这样......快一点......
使了坏,他也忍得难受,把岑溪抱起来压到自己身前,肉茎浅浅地退出再用力地连根插进去,低声哄她,溪溪好乖,小嘴咬得这么紧......
穴里又软又湿润,温热的穴肉包裹着肉茎,催生出更多的情动。
他进得又快又凶,交合处撞击的声音越来越响,次次破开脆弱的子宫口,酸麻的快感蔓延至四肢。
女上的姿势本就进得深,再加上陈泽瑞从始至终牢牢地按住她,不许她往上缩,次次都会完整吞入他。
肉茎瞬间插到最深处,她里面已经完全被肏软,好像能自发地迎合他的深入,陈泽瑞在她的臀肉上拍了一巴掌,岑溪双腿在他腰后交迭,两人都舒服得喟叹。
椅子位置有限,不够尽兴,陈泽瑞抵在深处射出来,把她放在地毯上,用纸巾擦干岑溪腿心里流出来的水,换了一个套,让她的腿搭在自己的肩膀上,再度掐着腰重重地顶进去。
岑溪还没休息好,身体轻飘飘的没力气,高潮后的身体极度敏感,一碰就发抖,被他这样突然的进入刺激得浑身一颤,下意识伸手推他,我有点疼......好深......
身下柔软的地毯缓慢地移动位置,岑溪的阴蒂被他的指腹摩擦着,相连处越来越酸,她觉得身体里失禁的感觉愈发强烈,快要控制不住。
岑溪止不住地收缩甬道,想压下身体深处那股强烈的,濒临失禁的快感。
她拍了拍他的腰侧,想让他缓一缓,发现没用后,发了狠地用指甲在他肩膀上使劲儿地挠,话里哭腔浓重,发出的声音断断续续,泽瑞...你停一停......
是你要快的。陈泽瑞哑声,溪溪,是你要快的......乖溪溪,不许哭。
最后关头,陈泽瑞从岑溪的身体里抽出自己,摘下避孕套,将浓稠的精液尽数射在她的腹部。岑溪也到极点,在地毯上淅淅沥沥地泄出来。
待呼吸再次平缓,陈泽瑞抱起餍足后在他怀中酣睡的岑溪走进浴室,清理干净她身上那些乱七八糟的痕迹,抱着人沉沉入睡。
九十
地毯上的最后一次性爱结束,伴随着结合处蔓延开的,汹涌得令人发颤的极致高潮,同时到来的还有岑溪对睡眠的深切渴望。
迭加起的快感还未散尽,高潮的余韵在身体里涌动,不觉让人酥软了半边身子。
岑溪无法思考,只听见怦怦的心跳声,有他的,也有自己的。
眼皮越来越沉,思绪变成理不清的毛绒线团,她攥紧发麻的手心,汗湿的后背贴在地毯上,浑身粘腻、潮湿。
剧烈运动过后,冷气逐渐发挥作用,干爽的风吹走室内的湿闷。
高潮后身体的反应变得略微迟钝,她抱着陈泽瑞的手臂睡得很沉,对之后发生的事一概不知。
凌晨三四点左右,因为腿心骤然升起一阵难以察觉的酸痛,岑溪醒过一次。
卧室里黑沉沉的,睁开眼只看见模糊不清的画面,湿润的气息喷在后颈,耳边能听见他平稳的呼吸声。
她侧躺着,陈泽瑞抱住了她,身后赤裸的胸膛贴得极近,他一手揽住岑溪圆润的肩,一条腿还霸道地伸到她两腿之间。
这个姿势不算舒服,岑溪被迫抬起腿搭在他结实的腰腹处。
她意识到身体有些不对劲。
穴里的异物感太过清晰,就好像他结束后也没离开,一直插在里面。
强忍着轻微的不适再度入睡前,岑溪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
陈泽瑞不至于这么变态吧?
她会生气的,她真的会生气的!
昨天陈泽瑞装醉问她要不要留宿,岑溪随口胡扯,说自己白天要早起去咖啡馆上班。
为了让这话听起来更可信,她煞有其事的当着陈泽瑞的面,用手机定了早晨七点的闹钟,“如果我没醒,你记得叫我。”
前夜睡得晚,岑溪将这回事抛到脑后,压根想不到她应该起来把闹钟取消。
夏天天亮得早,卧室的窗帘遮光性很好,屋子里只略微透进一些柔和的光线。
忽然听见一阵一阵接连不断的刺耳闹铃,睡梦中的岑溪吓了一跳,心脏隐约感觉到不舒服,还有些不耐烦。
眼睛还未睁开,她连忙伸出手在床头一通乱摸,想找自己的手机。
陈泽瑞醒了有一会儿了,看见岑溪要醒不醒的样子,掌心按住她的扭动的腰,越过她的肩膀先一步关掉闹钟。
卧室里再度安静下来,陈泽瑞垂眸看她,时间还早,接着睡。
岑溪还未完全清醒,晕晕沉沉,迷糊地伸手摸了摸他的手臂,刚睡醒的声音听起来很娇气,像撒娇,不行呀,我要迟到了,你怎么不叫醒我?
撒谎。‘’陈泽瑞每天都会看他们咖啡馆的公众号,早就知道今日店休。
他压低了声音,想你陪我待久一点。叫醒你,你就该走了。
晚一点叫醒我,我也得走呀。
陈泽瑞调整自己的呼吸,沉腰又往深处撞进去一些,现在不是走不了了?
身体里被撑满的感觉过分真实。
岑溪瞪大双眼,仍旧不敢相信,或者说无法接受,只当自己在做一个离的梦。
一记深顶,她顿时呼吸急促,浑身都热起来,仰着头用力呼吸,唔...你怎么......
她抿紧了唇,难耐地伸手向后推了推他的腰,无措的低声喊他的名字。
陈泽瑞嗯了一声,没有更多的回应。
指腹毫无规律地碾压乳晕,结合处粗壮的肉茎牢牢占领着甬道,他掐住岑溪的大腿,控制着力气,动作干脆地顶开深处的小口。
岑溪浑身一颤,终于意识到这不是幻觉。
这个变态居然趁她睡着,不声不响地再次进入她,说不定一整晚都没拿出去过,你有病。出去......快拿出去......
出不去。陈泽瑞低头噙住她的后颈,身下快速地操弄几十个来回,将她的声音撞得支离破碎。
猛地抽出再深入,贯穿所有的不确定。
他问:“谁在操你。”
她受不住想要躲开,他便故技重施,用牙齿咬住嘴里的颈肉,慢慢地磨。
岑溪吃了痛,很快又乖顺地缩进他怀里,细声尖叫,陈泽瑞......是泽瑞......
虽然心理上暂时还无法接受眼下的情况,可不得不承认,陈泽瑞弄得她很舒服。
侧入的姿势能戳到前壁的敏感点,生理性的眼泪挂在脸上,她的呻吟拖出长长的尾音,身体又开始不自觉地发抖。
没有套,第一次结束得很快,陈泽瑞抽出来射在她后腰。
燥热的清晨,心理上的刺激甚至大过肉体上的欢愉。
他很快做好措施,让岑溪趴在床上,膝盖压住她的大腿,沉腰进入时,细心地低头观察她的反应,用顶端去寻找敏感点,专心致志地研磨某一处。
云雨停歇,岑溪轻喘着趴在他身上,指尖在他胸前画出“混蛋”两个字。
平日里一手漂亮的字,此刻写得歪歪扭扭,“再不节制一点,你以后别想碰我了,醋精。”
混蛋不觉得自己是混蛋。
陈泽瑞饶有兴致地看她写字时手指跃动的幅度,轻轻握住她的手腕,“溪溪,搬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