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你们两个有私通之情,互相串通好?哼哼哼哼......看不出来你这么飢渴,你这个到处勾引男人的荡妇!哈哈哈哈哈~」爱一脸失控的睥睨着风狂笑,无法接受被毁谤的风愤怒的举起风压。「什么!?」
「姊姊!!」丰收和水赶紧抓住快要抓狂的风。
「她疯了!你何必跟她一般见识呢!?」水惊恐的安抚着。
爱疯癲的抓着头发,用力扯下一撮撮平时最宝贝的渐层红发。祂绝望的张着嘴,不停的傻笑,这样的异常画面让胆小的丰收吓得眼泪都出来了,把头紧紧埋进风的衣袖里不敢看。
「为什么......」只剩下几撮红发留在头皮上的爱不能接受的流着眼泪。「明明只要一个孩子......我就可以留住他的心......只不过是因为一个孩子......」祂失魂落魄的抓着桌缘爬上长桌,爬到死的面前。
「杀了我。」爱颤抖的笑着,眼泪不断落下。原本晃动的死停下了,笑盈盈的看向祂。
「可以啊。」青色的镰刀瞬间被举高,土睁大了眼。
「慢......!」还没等祂把话说完,爱那发丝零散的头已经落下。
水倒抽了一口气,把原本准备抬起头来的丰收压回去,这种画面祂看到还得了!?
爱的尸体渐渐化成艷红的粉末,穿过界洒落在人间,在那些为情所苦,含恨而终的人们的墓地上开出一片血红的三色菫。
「我受够了!」平时随和温驯的土也爆发了!「就算你是死,你也不可以这样随便取走性命!」
死不疾不徐的放下手中的镰刀转过来,笑笑的看着土。「兄弟,那我问你,你觉得怎样才叫不随便呢?」
土被这么一问语塞,答不出来。
「什么样的标准叫公正合理呢?你们给我个标准吧?」死看向在座的眾。
没有人回答。
死笑了。「就因为没有标准,所以才需要我啊。」
不详的预感又再次袭上智慧,要来了吗?
祂发现胎儿的身边莫名多出很多透明的线痕,智慧赶紧把胎儿推开。
胎儿被推到死的脚下,平安无事的闭着眼睛打了一个哈欠。
但智慧却全身血痕的倒卧在血泊中。
「智慧!!!??」水尖叫一声,赶紧上前察看。土笨拙的跳上长桌挡在智慧和死的中间,深怕死又会带走一名兄弟。
真的要杀的话......连我也一起杀吧!
死只是笑了笑,照样举起锋利的青色镰刀。
「不可以!!!」水抱住满身是血的智慧,和土一起仇视的瞪向死。
镰刀落下,土紧张的吞了一口口水。
一阵血肉分离的声响传出,秀气的手掌从长桌上滚落下来。
死咧起了笑嘴,那原本要置胎儿于死地的大手的主人愤恨的踉蹌了几步。
「终于来了啊,老顽固。」
降生疼痛的皱着鼻子,摀着被砍下的伤处。过不久,新的手掌就像是被织出来一样快速重生。
「想要这个吗?」死一手抱住胎儿,笑得戏謔。「那就来玩吧!」死跳下长桌,离开界窜进人间。
降生脸色铁青的咬着唇也跳下去。
死现在到底是站在谁那边没有人知道。祂会怎样对待那个胎儿?杀掉?保护?
不管怎样都让人不放心啊!
「小妹,退下!」风推开身后的丰收,决定跟上去。战也松开紧环在胸前的双臂,跳下人间。
「咦!?咦!?」还有点搞不清楚状况的丰收迷惘的张望,那祂要怎么办?留在这里?还是也跟着下去?
智慧应该没事,只要死没有用镰刀砍死祂,这点伤势过一阵子就会好转了。而且有水和土看着......
等等,祂们下去是要做什么?抢那个孩子?打架!?
这样可真不得了!哈瑟在还在下面得要去保护他才行!
祂不想,再看到自己的官受到重伤了......自从哈瑟死而復生后祂就这样期许着,自己一定要当个能够保护自己人的好。
呃,不过上次哈瑟被死踹到吐血真的是没办法......
不管了!跳下去吧!